他停住,记得昨晚她分明提及在伦敦发生了些什么,关于那一夜他一直以为自己做梦梦见她来照顾她,听她这样提立刻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想,而现在她的态度又否认得这么坚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想得太美。
那可能还真是做梦他喃喃,眼里的失落几乎能化成实质,低头看她时却极力将失落隐藏,没事,是我记错了。
她轻易捕捉到他的失落,终究是没有忍住。
面子又如何,她从头到尾的深爱是真的,骗他又能怎么样。
那天晚上是我。
失落被惊喜替代。
她看他倏地聚起光亮的眼睛有些满意,压下心中喜悦声音淡淡。
说吧,为什么喝那么多。
他不看她了,不能告诉你。
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
你说嘛,关于什么的,关于谁的。
他声音轻飘飘的,你。
她皱眉,怎么也记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会刺激到他的事。
他轻哼一声,十足的不满和不屑。
那个金毛。
好家伙。
她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怎么也能猜到是吃了她和金发小哥的醋。
怪不得你前天看到我和他在一起那么生气呢。
他唇线抿直不答,看得她觉得好笑。
我们俩什么都没有,他有女朋友,我有丈夫,能有什么事呢?
他身子密密地压下来,一下一下啄她鼻尖。
再说一遍,我是你的谁?
她被亲得痒,笑着用小腿踢他的。
看把你激动的,你是我丈夫。
他惩罚似的,手指攀上乳沿,两指夹住还软着的奶头重重一掐。
说点好听的,再来一个。
她身子一颤,抬头咬他喉结。
老公
操。
妖精。
指尖碾过娇嫩的奶尖,小巧一颗迅速胀大挺立,擦过绸面布料痒得钻心。
她腿间也酸得钻心,夜夜笙歌显然是行不通的。
早晨来也不行,天天做她可受不了。
察觉到抵在腿根蛰伏的那一根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她灵活得像鱼,赶在他要握住性器撞她腿心之前麻溜地下了床。
不可以涩涩!
姑娘丝绸吊带裙有一半已经快被他扒到小腹下了,衣冠不整地回头看他,奶头那还有布料残余着遮盖,顶起小而色情的凸起。
一句话留下来,姑娘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浴室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