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都是婶子不好,痛吗?”刘寡妇心疼地道,忙不迭地打开门,紧张兮兮地握住段飞的手指。
段飞露出个胜利的笑容,趁刘寡妇没注意,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刘寡妇搂在怀里。
“婶子,就知道你看不得我受伤。”段飞在刘寡妇耳边说道,随即抱着她往床边走去,顺带关上房门。
“小飞,你干啥!快放婶子下来,你的手还有伤呢!”刘寡妇扭动身子挣扎着。
段飞心里忍不住笑喷了,暗道:“婶子真傻,连这种苦肉计都没看出,也只有这样善良的女人,才值得自己绞尽脑汁的去拥有她。”
“一点小伤不碍事,只要能抱着婶子,就算流血我也不怕。”段飞将刘寡妇放在床上,随后一个飞扑就压在她娇躯上。
“不要瞎说,你要是流血了,婶子可就心疼了。”刘寡妇白了眼段飞,玉手轻轻抚摸他受伤的手指,自责道:“血泡这么大,肯定很痛吧,都怪婶子,婶子是个笨女人,明明你的手在门上,竟然还把门关上,弄得夹到你手了。”
说完,她那清澈的眼眸里泪水在打转,欲有倾洒而出之势。
“婶子,你不要自责,其实这手是……是我故意送去让你夹的。”段飞不好意思地道,忙抬手帮刘寡妇擦了擦眼角。
“啊……”刘寡妇面露震惊,孤疑地望着段飞。
“婶子,是你太迷人了,我想终生拥有你,为了能进屋来内,我只有演出苦肉计。”段飞如实说道。
“你……”刘寡妇语塞,脸颊紧紧贴着段飞强壮的胸膛上,娇嗔道:“你真傻。”
“我哪有婶子傻啊,为了给我证明清白,你用你的贞洁跟名声帮我作证,还甘愿背负荡妇的骂名。”段飞紧了紧手臂,他要用一辈子来守护怀里这个女人。
屋里俩人依偎在一起,亲密得如同恋人般,时间静止在这美妙瞬间。
“小飞,下次别再干这种傻事,婶子不值得你这样做。”刘寡妇打破屋里暧昧的气氛。
“值的。”段飞坚定地说着,双手在刘寡妇脸颊上抚摸,讪笑道:“婶子,你下次再躲避,我还会这么做。”
刘寡妇心里暖暖的,看着段飞受伤的手指,心疼地道:“婶子帮你处理下伤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段飞现在哪容得刘寡妇再耽误时间,忙摇头道:“不用,这点小伤我能自己处理。”
说完,他便从衣服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套,挑了根已经消过毒的银针将血泡扎破。
血泡算不上伤,可村民们缺少医疗知识,通常处理方法是剪破血泡,这样反而会造成伤口感染,其实只需要用消过毒的利器扎破放出脓血就行。
“婶子,今晚我想在这睡,你做我的女人好嘛?”解决了血泡,段飞双手捧着刘寡妇脸颊含情脉脉地道。
“嗯……”刘寡妇羞红着脸点点头,眼睛微闭,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小男人的侵犯,堕落就堕落吧。
可能是长时间没见面,段飞显得很猴急,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随即埋下头吻住刘寡妇的嘴,两人四唇紧贴,两舌相交,津液互渡。
“嗯……”刘寡妇小嘴喘息吁吁,迷离的杏眼看着眼前的段飞,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段飞赤裸的后背。
他们吻得热情奔放,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日月无光,他们似乎想要通过这一热吻来传递自己对彼此的情感。
“一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直到他们感到呼吸困难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个漫长的湿吻。
一丝银色的液线依然连接着他们的嘴角,随着他们嘴唇的逐渐分开而拉长,最后承受不了才断开,缩成了一点晶莹的液滴点缀在刘寡妇那性感的嘴角之上,甚是诱人。
“婶子的嘴巴真甜!”段飞了嘴角,凑到了刘寡妇面前,伸出舌头将那一点津液吻去。
“你又哄婶子!”刘寡妇满脸红晕低声道。
段飞坏坏地笑着,灼热的手掌在刘寡妇绵软的柳腰游走,很快,大床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