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段飞都处在担惊受怕中,那晚在护士室禽畜般欺负了萧采盈,这无疑是埋下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蹲监狱的危险。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萧采盈近日却没报复,每次俩人照面,她只是幽怨的瞪几眼,也没打骂踢人,唯一的异常是她眼眶总是湿润的。
这让段飞百思不得其解,这不像萧采盈的性格,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
临近下班,段飞发了条短信给二丫,自从俩人重新在一起后,他都会骑单车带二丫回家,然而二丫却回信说熊亮找她谈事,要耽搁点时间。
段飞没有深想,骑着单车出了医院,由于俩人身份尴尬,通常在街头才敢走在一起,他打算在街头等二丫。
可这一等就是几个钟头,天都漆黑了下来,段飞打电话给二丫却是关机,这可把他急坏了,心里涌出股不安的预感,忙骑单车往医院赶去。
回到医院,便瞧见熊亮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段飞忙将单车扔到一旁,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径直往办公楼跑去。
办公楼跟住院楼是分开的,楼道里几乎没人,段飞猜想二丫应该被熊亮缠住了,不然二丫绝对不会关机的。
距离熊亮办公室还有几米,段飞就听到里面有争吵声,他箭步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的,窄小的缝隙射出光线。
段飞凑头望去,顿时满脸震惊的神色,只见里面熊亮俨然一副禽畜的模样,嘴角笑得很淫荡。
地面上摆着个被摔烂的手机,电池都拆了出来,不远处二丫显然是受了惊吓,满脸都是恐惧的表情。
“熊亮,你……你要干嘛?”二丫连连向后退却,看着熊亮那可怕的眼神,她回想起在市里酒店被暴打的画面。
“你说我要干嘛!”熊亮伸手解着颈部的西装领带,满是戏谑地盯着害怕的二丫,淫笑道:“办公室环境刺激吧,我想在这里提前过洞房花烛夜。”
“你站住,别……别过来,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二丫被熊亮逼退到办公桌旁,娇躯连连颤动,瞳孔里尽是恐慌的神色。
“那可由不得你。”熊亮双眼顿时变阴森,那晚在市里酒店二丫以死相逼,他才没得逞,可这回不同了,办公室里可没有剪刀,当即像头恶狼往二丫扑去。
二丫惶恐万分,摸起桌面一个笔筒朝熊亮砸去,可惜被躲闪过去。
“敢砸老子!今晚玩死你这贱娘们。”熊亮面露狠色,伸手就要去打二丫。
二丫撒腿就想外逃去,奈何速度慢,让熊亮给抓住头发,随即用力一拉,整个人拉回办公桌旁,嘴里疼痛声不止。
“孙二丫,你最好别挣扎,要是把我逼急了,蜡烛皮鞭伺候你。”说完,熊亮就把受惊的二丫扛肩抱起来。
“熊亮,快放开我。”二丫粉拳箭雨般砸打在熊亮的后背,可这隔靴搔痒的疼痛根本阻止不了熊亮,她只得张嘴往熊亮后背咬去。
熊亮仰头痛呼一声,旋即将二丫扔在转椅上,抡起手掌就狠狠地朝她脸颊打去,顿时显现出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死贱货,让你咬我!”熊亮嘴里念叨着,随后扯开抽屉,将早已准备好的几根细绳拿了出来,捉住二丫的手腕欲要捆绑。
“熊亮,你想干啥?”二丫顾不得脸颊传来的灼热疼痛,忙挥动双手欲要挣脱熊亮魔爪的束缚,奈何力气小,最终双手仍被熊亮捆绑在椅子上。
“你没玩过捆绑?”熊亮没有放过二丫双腿,同样用绳子捆绑在椅子上。
“熊亮,求你冷静点,不要啊。”二丫拼命的扭动娇躯挣扎,可由于手脚被绑,她就如同条搁浅的美女鱼,始终游不到自由的大海。
“冷静!我能冷静的下来吗?我的未婚妻竟然喜欢上我的敌人。”熊亮面目狰狞,看着被绑无助的二丫,他心底终于有些泄愤了。
“我跟段飞本就青梅竹马,是你从中搞破坏,你卑鄙无耻。”二丫双眸恶狠狠地瞪着熊亮,此时他就是魔鬼。
“还敢反驳!看来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说着,熊亮又抡起手掌重重地朝二丫脸颊打去,那清脆地响声覆盖整个屋子。
二丫顿时脑袋一甩,脸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痛得她呲牙咧嘴,可双眸依旧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恶魔,丝毫不畏惧。
“孙二丫,只要你说段飞是垃圾,是狗杂种,我今晚就放过你。”熊亮最近受了段飞很多气,特别是市里的医术交流,让他丢尽脸面,他欲想让二丫骂段飞以此来泄愤。
“做你的白日梦!段飞在我心里是最棒的,我就算死也不会说。”二丫坚定地道,她平日虽娇弱,可面对别人抵毁自己男人,她便视死如归。
这可能是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