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总理严惩贪污腐败,经过几天调查,周凯贪污款项约500万,像他这种数额巨大的官员,定是逃不掉死刑。
周凯入狱的消息传出,江东乡人民纷纷拍手叫好,有些昔日被周凯迫害的,甚至放鞭炮庆祝,可见这些老实庄稼汉对周凯有多愤怒。
段飞最近身心轻松,解决了周凯,他终于能安稳地当院长了,临下班时,他打了份离婚协议书,是时候将田玉芬抢过来了。
骑着单车吹着口哨,段飞显得意气风发,今晚刘福贵再次请吃饭,由于最近李秀丽大肆肃清腐败干部,一时间空出很多肥缺,这老家伙窥视好久了。
来到刘福贵院前,田玉芬像个小媳妇倚门张望,见小情郎来了,她箭步迎上去,“小飞,工作累不?饭菜都弄好了。”
段飞将单车置放在旁边,伸手将田玉芬揽入怀里,附耳道:“婶子,我待会给你个惊喜,我要当着福贵叔的面把你带走。”
“真的吗?婶子等这天好久了。”田玉芬险些喜极而泣,双手颤动的抚摸着段飞面颊,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上。
这毕竟是院子前门,被人看到恐引起麻烦,俩人走进里屋,桌面早摆好了饭菜,都是些段飞爱吃的家常菜。
而刘福贵早早就等候着,他拆开瓶白酒,恭敬道:“小飞,快坐,这酒是我托人从省城买的,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福贵叔,我不能喝醉,最近真的太忙了,喝醉了怕耽误白天做事,现在我职位不同了,工作马虎不得。”段飞委婉地拒绝。
“小飞,喝小杯不碍事,最近都在忙啥!得注意身体啊。”刘福贵唯唯诺诺地道,还是给段飞面前杯子倒满。
“福贵叔,周凯被抓你应该知道吧?现在乡里空出大量肥缺,李乡长是个空降干部,她不太熟悉江东乡情况,就想让我负责推荐些人。”段飞装逼地道,端起酒杯抿了小口。
他这话太假,稍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任何政治斗争表面虽是正邪的较量,可暗地却是派系间的夺权。
李秀丽好不容易让周凯蹲监狱,自然不会把胜利果实送给地方派系,她早已经调人进入江东乡。
当然此举也是迫不得已,李秀丽本想培养自己势力,哪知唯一的心腹段飞却是个医生!没有踏入官场的想法。
“小飞,这可是大好事。”刘福贵双眸亮堂起来,暗想段飞真牛逼,看情况今晚势必拿下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这叫啥好事!我现在脑袋都大了,就拿乡里农科站的副站长空缺,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谁适合!哎,折磨人的差事。”段飞意味深长地道。
“我可以,小飞,你推荐叔我啊。”刘福贵蓦然站起身,满脸激动地道,桌前的那杯白酒都被他弄得洒在地上。
“福贵叔,谈起公事我脑袋就痛得厉害,咱们继续喝酒,你的事以后有空再谈,来,咱们干杯。”段飞故意扯开话题,举起酒杯欲要跟刘福贵相碰。
刘福贵脸色很难看,无奈地举杯相碰仰头喝尽。
段飞心里暗自欢喜,想起自己当初进村卫生室,就差给他刘福贵跪脚趾了,送千元红包还给老子装为难。
这回也打打你的脸,让你尝尝求人的滋味。
“小飞,你头痛是太劳累造成的,你玉芬婶子按摩很不错的,让她给你按按缓解下疲劳,我去里屋拿瓶解疲劳的药酒。”刘福贵咧嘴谄笑道,他不甘心,起身往里屋走去。
“你这婆娘,愣着干啥?还不快给小飞按摩,傻子都比你灵泛。”瞧见田玉芬没配合,刘福贵吼了两嗓子才离开。
田玉芬站起身,眼眸里露出抹仇人般的恨意直逼刘福贵背影,这种男人让她没半点留恋,是时候离开了。
“小飞,你门口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今晚真会把婶子带走!”田玉芬坐在段飞双腿上,脑袋埋在他怀里。
“婶子,我骗你干啥?这东西我都替你准备了,就差刘福贵签字。”段飞从衣服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田玉芬。
“小飞,婶子好高兴,婶子终于能摆脱这折磨人的婚姻了。”田玉芬含情脉脉地道,随意翻了下离婚协议书。
可能是太高兴,她顾不得刘福贵随时会出来,当即凑嘴吻住段飞,双手如藤蔓般紧搂段飞颈部。
“婶子,福贵叔很快就出来,被他看见不好。”段飞口吐热气地道,双手揽住田玉芬的柳腰。
“我就要让他看见,刘福贵这些年压根没把我当妻子,没关心过我的三个娃,我恨他。”田玉芬恨恨地道,想起昔日痛苦的生活,她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婶子,那些都过去了,那晚你也狠狠地报复了,难道你还不够解恨?”段飞柔声安慰,伸手擦试掉田玉芬眼眶里的泪水。
“当然不够,小飞,你敢不敢在刘福贵眼前欺负婶子!”田玉芬赌气道,又凑嘴吻住段飞激情的亲吻着。
“妖精!”段飞喘息道,都险些被田玉芬吻窒息了。
“那你是不是唐僧?”田玉芬眼波流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