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娘还咋子个勾搭的嘛?真是的!”
听完刘金花的这一番话之后,李富贵更是脸涩涩的乐了乐:“嘿嘿,好了啦,我以后相信你,不怀疑你了,还不行吗?”
“你说得好听,到时候又是会胡乱怀疑的。”
就在这时,李富贵忽然发现身边的草地有些不对劲,像是刚刚有人在这儿激|情过的痕迹,不禁,他倏然就瞪眼瞅着刘金花,质问道:“你个死龟婆娘,刚刚是不是和男人在这山里睡觉觉了啊?”
趁机,刘金花接话道:“那,你看,你又开始怀疑了不是?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坐着的,和哪个睡觉觉的嘛?”
“那这草地这么这个样子的啊?”
“废鸡儿话,老娘刚刚躺在草地里睡觉了嘛。”
“你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睡觉?”
“是的撒!”
“我不信!”李富贵回道,“这回你个龟婆娘肯定是真的和别的男人睡觉了的?”
“这回老娘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觉的。”
“那哪回是真的?”
“啥子哪回是真的啊?”刘金花回道,“老娘不就是和你个痨病鬼睡觉觉了的嘛,还能和谁睡觉觉的啊?”
“那这草地你咋子个解释?”
“咋子又问这个问题了嘛?”刘金花回道。
“哼!你个死龟婆娘,你一个人睡觉的话,咋子可能把草地睡得这么乱呢?”
“咋子就不能的嘛?我一个人睡在草地上无聊,就滚来滚去的咯。”
“哼!”李富贵忽然起身蹲着,看着他的女人,“老子和你试验一下就晓得咋子个回事了的?”
“试验啥子的嘛?”刘金花愣怔的看了看他。
“就是试着在草地中做一回,就晓得是咋子回事了的嘛。”
这,刘金花就是底气十足的回道:“好呀。来呗。老娘就怕你个痨病鬼不得行的?”
“老子咋子可能不得行的嘛?”
“得行的话,咋子好久都没找老娘要了的嘛?”说着,刘金花叹了口气,“唉,还是算了的吧,等你的病好了再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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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李富贵忙道,“你个死龟婆娘怕了不是?不敢试验了不是?”
“柒!”刘金花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噌就站起了身来,然后抬手就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弄掉了上衣,随后伸手到背后就给解开了罩子,两只白花花的球球呈现了出来,接着她又忙弄开了裤带,“你个痨病鬼今日要是不得行的话,老娘就真不和你过了的!”
这时,李富贵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好了,老子说试验,也没要你脱衣衫的撒,老子的意思是就这么不脱衣衫,就用姿势试验一下。”
“咋子的啦?不得行了啊?这就服输了啊?”说着,刘金花更是气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那话儿,“瞧瞧,老娘的麻屁多好看,不晓得这村里多少男的想着老娘的麻屁的,可你个死痨病鬼竟是不得行,这可就怪不得老娘了的哦?”
“……”
周青躲在远处,偷偷地望着这一幕,不禁暗自一声冷笑,心想,嘿,原来李富贵这个龟儿子的竟是不得行啊?怪不得他的女人刚刚愿意被老子弄的?唉,娶个这么好看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是可惜了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借给老子用几晚的呢,好歹还有个人情在的嘛?嘿,不过刚刚睡他的女人的时候,感觉就是不一般,不愧为江渔村的第一人美人啊,睡起来就是舒坦啊!要是能让老子在带于静她们逃出江渔村之前,还睡她一次的话,那可就是终生都不遗憾了啊!
……
李富贵和他的女人刘金花在树林里闹了一番之后,也就又开始好言好语的哄着他的女人回去了。
最后,到了晌午时分,刘金花也觉得饿了,于是也就和李富贵一起回去了。
……
周青这个龟儿子的,为了实现他终生不遗憾的愿望,在第二天夜里,他也就从学校里溜达了出来,直奔李富贵溜达去了。
这晚,一轮月高挂,月夜明朗,碧空如洗。
周青乘着明朗的月夜偷偷地溜到了李富贵的屋后,然后便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李富贵屋里的窗户后边,趴在窗户边,在小心翼翼地观望屋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