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进悦把车门拉过来关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侧脸。
司择毅觉得无奈,抬脚往珏园里去。
主卧,房门反锁。
套间里,简茗倒在卧室沙发上,行为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不知道是得罪了谁,那人要这么搞她。
等会儿司择毅回来,她该怎么面对他?
“砰!”
房门被男人大力推开,“怎么了?”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被惊了一下,没有理会进来的人。
男人一眼就看见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大步过去蹲在她身边,两个人的身体挨得极近。
大手贴上了她的手臂,男人暖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脖颈,精神深处的探求一触即发。
妩媚含水的眼眸望向他,男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得及做出反应,女人一下子坐起来,紧紧搂着他。
白皙的脚踩在他紧致的股四头肌上,男人觉得没开暖气的房间瞬间升温。
臂膀一个用力,把沙发上的人抱起来,女人的骽(tui)盘上男人的后腰,姿态越发亲密。
男人的脸靠向她的朱唇,一阵细碎的声响之后,两人面红耳赤。
平整的大床突然凹陷下去,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地上随处都是皱巴巴的衣物
短促的呼吸声之后,纯白色的枕头在一片慌乱中扩散出一抹鲜红暗色。
听着怀里人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吟,男人全身绷紧。
阳台的玻璃门好像没有关严。
几秒的停滞之后,一阵强风吹了进来。
这风忽大忽小,忽近忽远,让人几乎承受不起。
纤细的帘子在这风的肆意撩拨下飞舞起来,自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窗帘被这风吹佛着,刚要静下来,又被这风牵起。
一来二去。
到后面,已经不知道是风引动帘子,还是帘子引诱了风。
狂放的风吹了整整一夜,柔和的帘子也一夜没有停歇过。
元旦的早上,珏园的男主人罕见地没有早起健身。
佣人们都心知肚明——
昨晚男女主人进了卧室之后就再没出来。
中途刘妈上去了一次,很快下来之后只说让她们早点休息。
“喳喳——”
窗外不知名鸟的叫声把大床上的女主人吵醒,她翻身想接着睡。
略一翻动,她觉得自己的腰和背都快要散架了。
男人的大手仍然搭在她身上。
她想起昨晚,明明自己已经缓和下来,他偏一直拉着自己,一点也不让让她。
越想越气,她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扔下去。
霸道的人立即把她勒得更紧,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怎么了?”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