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看着傅砚沉,觉得这人面相很熟悉,他又姓傅,难不成就是京城傅家的公子爷。
沈怡为了证实心中所想索性问,“冒昧问一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父亲叫傅松贺。”
沈怡霎时脸色煞白。
沈黛西发觉沈怡脸色不对,“妈,你怎么了?”
沈怡压下心中慌乱:“我没事,你外婆也该吃药好了,我带她回病房,你尽地主之谊,带这位傅先生四处逛逛吧。”
“外婆,伯母,这是见面礼,请你们笑纳,你们把东西送到老太太房间去。”
傅砚沉说着,示意站不远处的易寒和一保镖把见面礼品搬到老太太的病房去。
“小沉你太见外了,来看我这老太太还带这么多东西。”
傅砚沉:“应该的。”
“外婆,妈,我带傅先生出去逛逛,晚点回来。”
沈黛西怕傅砚沉在这逗留太久,到时候什么该说不的不该说的话都说了,扯着他的衣角往外走。
沈黛西拉着傅砚沉往医院一角一站,劈头就问,“不是,傅砚沉,你自作主张跑来见我外婆和我妈,添什么乱呢,就凭这点,你越界得过分了。”
傅砚沉抿唇,静静地看着她,忿忿不平。
“我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黛西轻咬着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之色,低声说道:“我没那个意思,我真的很感谢你,在我外婆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时候帮我们开了后门。如果不是因为有你帮忙,外婆可能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你真的想要好处,那么尽管直接向我开口,我不会拒绝或抱怨,然而,请不要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甚至牵连到我的亲人,刚才的情况让我感到非常尴尬和不舒服。”
傅砚沉微微掀起眼皮,那冷冽如冰霜的眸光,牢牢盯着这浑身带刺的女人,她真是的懂怎么惹毛他的,若不是在医院,他肯定把她压身下狠狠的欺负一番。
“说完了,我做这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是你想多了,而且,拿你上次相亲的事来比较,我见你亲人也没本质的区别的,那当然,我想要的什么好处,我想你懂的。”
“怎么又翻旧账,我跟你没法聊了。。。”沈黛西气得胸口发闷的很,扭头就往医院门外走。
怎么跟这男人越来越难沟通呢!
她外婆很容易将傅砚沉乱对号入座,让她外婆见到了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那么她外婆一定会将这个男人当做她未来的男朋友,然后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问东问西,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进展。
这种情况对于沈黛西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和困扰,让她怎么说,怎么说!
说他们只一年的契约关系,到期解约,她不被打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