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沉用拇指撬开她的软唇,宛如夜莺般的歌声。清脆悦耳地萦绕在空阔的空间里。
傅砚沉箍紧着她的腰肢,伏在她的肩头平复气息,暗哑道,“既然宝宝舒服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尽兴了,这就么稍微惩罚一下,多多包涵哈。”
周遭的气温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弥漫着,沈黛西紧抓的他的短发,天鹅颈往后昂着,就那么一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傅砚沉这老狐狸玩的是什么招数。
冷落他,当时他会顺着她的意,但事后总会变相的从某方面讨回来。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可惜晚诶。
小腰危诶。
直到最后,沈黛西眼泪婆娑地喊着他哥哥求饶,他也不就此善罢甘休。
下半夜,沈黛西在傅砚沉的怀里沉沉睡去。
傅砚沉看着小姑娘眼角的泪痕,以及脸上久久未褪去的潮红,知道是被他欺负有些惨了。
他亲了口她的额头,紧紧抱着睡熟的小姑娘,“宝宝,晚安。”
。。。。。。
次日清晨,沈黛西醒来时,便对上傅砚沉餍足慵懒荡着盈盈笑意眸光,沈黛西羞得掀起被子盖住头,侧身背对着他。
傅砚沉指尖夹着被子轻轻地一扯,凑过来,柔柔唤着“宝宝,宝宝,昨晚的服务,你满意吗?给个评价,嗯。”
沈黛西本来有些羞赧,被他这么一逗,心里的火又串起来了,抓起身侧的枕头往他挥霍过去,低吼着道,“差评!差评!今晚我要回我家!”
傅砚沉眼疾手快接住飞过来的枕头,往后扔,“那我跟着你回去。”
“你休想,从现在开始到未来半个月的时间内,你就吃斋吧你!”说完,沈黛西掀开被子下床,没走两步,浑身比她连续加班半个月还要酸疼,回头又狠狠地瞪着他骂道,“傅狗!你真狗,坏透了你!”
傅砚沉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欣赏她脖颈以及肩头部位的那些草莓印子,满脸笑意,像极地主家的傻儿子那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沈黛西洗漱完毕走出浴室,绕开傅砚沉进了衣帽间,一个余光也没给他,他跟在她身后,从她的背后抱住,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向她道歉,“宝宝,我错了。”
男人的语气温软,态度诚恳,一听就知道是诚心道歉的,可沈黛西就是不上他的当,若今日心软原谅他,他日该犯的错还是会继续犯,到时候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这狗男人在她这里能伸能屈,还信他个鬼了。
沈黛西胳膊肘往后一挥,击中他的腹部,没好气道,“离我远点!”
那点力道对男人来讲近乎忽略不计,可他双手捂着腹部转过身靠在她的身上嗷嗷叫着,“很痛,宝宝,你的后肘力气这么大,抱着我,我疼得站不住了。”
沈黛西侧头睨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看来不像是伪装的,她的双手支在他的腋窝下,用力抱起他往沙发那一坐,撩起他上衣的下摆查看腹部位置,被撞击部分呈现粉红的痕迹。
“很疼么?”
“嗯。”
可沈黛西不知道的是,这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掐,那痕迹可不是什么撞击导致的,而是他自己掐出来的。
“坐着,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沈黛西起身跑去拿药箱返回,给他上涂抹药水后,男人将她搂在怀里,语气可怜巴巴的,“宝宝,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沈黛西手揉着他腹部上药的部位,给他解释,“这个我说不准,今天要带同事进驻一公司做专项审计,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回来,而且距离这边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