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麦罗赞许地点着头,随即恶狠狠地看向伊丽丝,骂道:“婊子,谁让你打香奴的,简直狗胆包天!”
伊丽丝双腿一软连忙跪下,磕头道:“主人,贱奴错了,请主人责罚!”
“哼……自领二十鞭!”
话音刚落,两个黑奴推帘而入,冲上来撕光了伊丽丝身上的丝袍,又把她吊起来,一人执着一根布满倒刺的粗鞭,狠狠朝伊丽丝雪白娇躯上抽打,“啪啪啪……”,鞭影纵横,抽在雪肉上……伊丽丝大声哀嚎惨叫,皮肤裂开,雪白胴体上遍布血红鞭痕,“啊啊啊……饶命啊……啊……主人贱奴错了……啊啊啊啊……”
二十鞭转眼结束,此时伊丽丝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身上鲜血淋漓,模样凄惨至极,更让华天香惊怖的是,她竟然被鞭打得尿出来,黄色液体从那黑褐骚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黑奴提来一个水桶,放了一些药粉进去,搅好之后,又拿来一个刷子,在她伤口上猛刷,伊丽丝痛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嚎……“青萝草、罂粟花、五毒水、毒血草,这四种药材虽然剧毒无比,但按比例配好,也是难得的治伤灵药!”
马麦罗侃侃而谈,云澹风轻,彷佛用鞭子责罚伊丽丝是极为平常之事。
华天香忍住害怕,素手抓住马麦罗的雄根,用上了服侍男人的手段,温柔地撸动起来……马麦罗赞许地看了华天香一眼,心道:“还是中土女子好,不但精致美丽、风韵动人,连伺候男人的本事也堪称一绝!”
涂过毒水之后,伊丽丝竟然迅速恢复,那丰满白皙的胴体只留下浅红色的鞭痕。
她膝行爬到马罗麦跟前,螓首低下亲吻着男人的脚,一副低贱无比的样子……马麦罗随手在床边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又拿出一对白金铃铛,哼了一声,道:“自己戴上!”
伊丽丝见到这对白金铃铛,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主人,贱奴知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华天香见伊丽丝如此害怕戴上这对铃铛,不禁有些惊奇,马麦罗见此,笑了笑,说道:“贱奴,告诉你女儿这对铃铛有何名堂?”
伊丽丝脸色煞白,惊恐道:“此铃名叫‘罗刹铃’,虽然精致细小,但沉重异常,足有十斤,铃铛上连有细针,这细针上面抹着三十六种淫药,插入乳头后,不仅能让女人春情炽烈、浴火焚身,而且如万蚁噬咬、痛不欲生,但最让人难受的是,它有催乳功效,当乳房肿胀如包时,还要承受它的重量,简直让人生不如死!佛门有云,罗刹便为恶鬼,因此此铃又名“恶鬼铃”!”
华天香听得汗毛竖起,心道天下间竟有如此折磨女人的淫具,她看着马麦罗豪雄阔脸,隐隐感到一丝害怕,不由为伊丽丝求情道:“好爹爹,你就饶了娘这一次嘛!如果她疼痛难忍,又如何伺候您呢?”
马麦罗脸色一寒,冷冷道:“她敢!如果伺候不周到,爷自有更厉害的淫具招待她!”
说道这里,他瞟了一眼伊丽丝,吓得这位色美女郎赶紧趴在地上,猛磕响头。
见此,马麦罗淫笑一声,说道:“罢了,既然乖女儿为你求情,就饶你这一次。不过你可要好好教你的乖女儿怎么伺候我?”
“是,主人!”
伊丽丝大喜过望,流下激动的泪水。
她用眼睛示意华天香,随即捧住马麦罗的一只脚,开始舔弄起来。
华天香瞟了伊丽丝一眼,见她长舌上竟然镶嵌了一颗晶莹闪亮的宝石,华天香心中震惊,又不敢怠慢,也捧起马麦罗的一只脚舔弄起来……这种帮男人舔脚的淫技,她在青牛宫早就练得出神入化,柔软的香舌,在男人脚缝中卷舔,动作轻柔无比,含吸脚趾头时又用贝齿轻咬,这一番动作,爽得马麦罗大腿轻轻颤抖起来,不由吼道:“喔!爽死爷了,香奴你好厉害,舔得主人好舒服!……啊……啊……”
华天香一边舔脚,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骚浪地与他对视,魅惑着眼前男人,两女就像比赛一样,两条香舌长长伸出顺着筋肉结实的粗腿,蜿蜒向上舔弄,伊丽丝只是用舌头贴在大腿移动,而华天香在舔弄的同时,舌尖还轻点着结实的腿肉,这两下相比,更让马麦罗对她满意。
两女灵活的香舌终于到达那根坚挺硕大的怒龙,伊丽丝轻舔形如地瓜的卵袋,而华天香的香舌顺着凸起的青筋卷舔而上,最后含住大如拳头的龟首,香舌在敏感的马眼和棱沟点弄,又仰着螓首,任由青丝洒落在男人的胯间和大腿上,献媚讨好地望着马麦罗。
随即魅惑轻笑,握住巨棒根部,螓首埋下,开始缓缓吞咽着怒龙,直到吃进大半根,龟首顶到喉咙深处,才停下来。
她蠕动着喉肉,美目闪着泪光,可怜楚楚地望着雄壮男人,随即摇摆着螓首,又缓缓吞下一小截。
那蠕动的喉肉紧紧缠住龟头,软滑柔润的感觉,竟比插入女人的小穴还要舒爽,马麦罗低吼一声,双手兴奋地抓紧床单,浑身筋肉直颤……
“喔……喔……喔,好厉害……,伊丽丝和你相比,简直就是个废物,啊……喔……爽死了……,给爷全吞下去……啊……”
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已经按到华天香的螓首上,开始用力往下压,华天香何曾吞咽过如此雄根,不由得眼泪直流,她只得尽量张大嘴巴,慢慢吞咽着,终于在她快喘息不过来时,肉棒全根插入她的小嘴里,高挺琼鼻贴上了男人的黄色阴毛。
马麦罗爽得大声嚎叫,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完全吞下他这根巨根,而眼前这位清丽绝美的中土女子却做到了,怎能让他不兴奋?
柔软的香舌紧紧贴在棒身上,虽然柔润软滑,但却少了那么一丝摩擦感,不禁让他皱起眉头,舒爽地叫了一阵后,说道:“香奴,今天完事后,给你舌头上也弄颗宝石吧!”
此时,华天香已经快被巨棒给憋死了,龟头已经插入她的食道,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痛苦地泪水直流,就连脸色也变得青紫不堪,只得握紧小手捶打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让他放开压住自己脑袋的大手。
哪还理会他提出的穿舌环问题?
马麦罗没理会女神的痛苦,任由华天香小手捶打,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螓首,他瞟了一眼女神那浑圆高耸的雪乳,见到粉红乳头那似在颤动的碧色乳环以及嫩白手腕上的黑色手镯,不由得异思又起:“纹个什么好呢?”
“碧环如蛇、黑镯如蟒,这中土女子怎么与蛇脱不开关系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