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聿秋:“……”
南夏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想要否认,温聿秋先她开了口,悦耳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讥讽:“你在精神?病院的过去,我应该不曾参与吧。”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骂人的话?,弄得南夏终于笑出声,也?忘记要说什么。
温聿秋抬手扶上她的背:“走吧。”
南夏跟着温聿秋在分公司里视察了一圈,出来时温辞让来送,他换了身?看起来正?经的西服,似乎想给?温聿秋留下最后一点好印象。
但那件白色西服看起来正?经,穿衣服的人却好像没那么正?经,他穿也?就罢了,里面没穿内搭,让人总想顺着他露出来的胸口往下联想。
南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骚包。”
等上了车,温聿秋好端端突然问她:“看够了吗?”
她一时之间没懂他在说什么,眼神?里带着点儿不解:“看够什么?”
“温辞让。”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打趣,“先前不是说吃这一款,刚刚看了,还吃吗?”
南夏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失忆了一般:“我什么时候说我吃这一款……”
“上次会议室的视频……”
她回忆半天,终于想起某天温聿秋刷的那个擦边男,反应了好久才把?那个人跟温辞让联系在一起,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合理。
南夏有些好笑,低声狡辩:“我刚刚没认真看,就扫了一眼,都没瞧见什么东西。”
他偏头看她,有几分好笑道:“你还想瞧见什么东西?”
她没再接茬,将?这事儿翻篇。但路上怎么想,她都有种他吃醋了的错觉。
那股酸味不浓烈,只是淡淡漂浮在空中,不一会儿就散了。也?是,像他那样的人,哪儿会真的在意这种东西。
吃过午餐路过公园,沪城的白玉兰早早地开了,纯白的花朵点缀在高高的枝丫上,满树洁白涌动,像展翅的白鸽,又让人莫名想起皎洁的月光。
温聿秋见她看向窗外,让司机在附近停车,南夏当他有事要办,跟着下了车却发现他只是站在原地,问了才知道他是来赏花的。
这正?合了南夏心意,她便没有开口说什么。
她穿着件干净利落的白色西装连衣裙,温柔的长发落在肩上,背影高挑,站在花前一时间分不清是花衬了人,还是人衬了花。
温聿秋眉目温柔了几分,突然开口:“这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