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只能放慢步伐,拖着疲倦身子走了好久的路,看到一家连锁汉堡店,才走进去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歇息。
在他人格没有切换回来之前,她已经无地方可去了。
花瑾靠着桌子,低头抓着自己发根,难受扯拽,撑着头发呆了很长时间,闭眼的间隙,差点让她睡着。
当手机传来震动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席庆辽发来了短信:瑾瑾。
她面露大喜,赶忙打字问:你回来了吗?
:你人在哪里?
花瑾环绕着周围的街角,看到了窗外一个路标,告诉了他地址。
:马上到。
弹跳出来的信息窗口,让她忽然心生奇怪。
可这种没有头绪的奇怪感,她盯着聊天记录发呆。
庆辽恢复人格,不会发信息的,他会打电话来,一定会打电话,担心的她时候,根本不会用信息来交流。
等她想起来时,却为时已晚。
大门响起欢迎光临的机械女声,门口出现男人一眼盯住了脸色惊悚的她,长腿迈起,疯一样疾跑而来,她哆嗦着起身朝二楼跑去,他们的追逐碰到了椅凳,桌椅摩擦在地面刺耳响声划过。
花瑾知道自己完了,径直跑进了卫生间,自投罗网。
她被用力堵了进去,关上女厕所的大门,只有一个坑位的卫生间里狭窄且隐蔽,头顶排风扇嗡嗡作响,男人残暴的笑,眼底狠戾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撕。
逃跑的感觉怎么样,嗯?
呜额!她抗拒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他惊恐和求饶,握住他的手腕祈求他能放过。
我倒是想问你一件事。席庆辽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界面并未锁上,朝她晃了晃上面两人的聊天记录。
我什么时候跟你聊过这些了?想吃板栗?下班时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我说过了,你精神有问题!我没出轨,没有,肚子里孩子是你的,你有人格分裂症呜啊!
你他妈才有精神病!席庆辽抓住她的脑袋就往墙壁上撞,冰冷手机棱角在她脑袋上磕碰,一字一句带着恨意:说不定这是你跟别的男人撩骚的内容,把我的手机给了那男人,是吗?呵,呵!果然是吧,你这贱人!
他自己脑补出来一场大戏,花瑾恐惧抱着头低啜,他狠毒的脸逼在她面前,发根拽起逼不得已去看他。
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给我个解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头上还有伤,是不是你这贱货把我给弄失忆的!
泪顺流而下,她屏住呼吸都不敢过分用力,张着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明明已经实话实说了。
我没说谎,我没有。嘶哑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男人嘴巴绷直,松开她的头发,腿软的她坐在了马桶上,而看到他在她面前解开裤腰绳。
动作利索干脆,不等她扭着头抗拒,就被拽过来往他胯下摁!
给我吃!吃它啊,操你妈的,嘴巴张开吃,不然就把你这张只会骗人的嘴给扇烂!
我没说谎,啊我真没真的没!呜不吃,不要。
他捏着她的下颚,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掐着颧骨上的脆弱点,把贴着腹部,硬邦邦的肉棒,扶直插进柔软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