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庆云感恩戴德的走了,张璟安问到,:“那任小娘是教坊司出身,以前怎么没听过?”
如兰也皱皱眉,:“何止你没听过,我也不知道,这任小娘我记得是父亲被罢官,病重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卖身葬父的啊,没听说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啊。”
张璟安正喝着水,咳嗽了两声:“卖身葬父?岳父大人还真是好兴致啊。”
“不对啊,我爹爹那人,最看重仕途,不可能不调查就把人带回来的啊,至少我祖母和母亲那儿就过不去。”
“这里面定有蹊跷。”
张璟安想着他岳父那人,最是小心谨慎,从不轻易得罪他人,点了点头,那这样就确实是有些问题了。
如兰火急火燎的回了盛家,王若弗看她回来还皱皱眉,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忙慌的,一点也不稳重。
“怎么了,你都是成亲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稳重。”
王若弗此时还稳坐高台,摆一摆她做母亲的款儿。
等如兰问了任小娘的事情之后,就脸色不好看,:“你问她做什么啊?”
如兰瞅着王若弗的脸色,又看向旁边的刘妈妈,:“刘妈妈,你说。”
刘妈妈想着既然是如兰问,那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随即就将这件事儿都说了出来。
边说还边在心里嘀咕,难不成真是惹出什么烂摊子了?
如兰知道了任小娘确实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还是自己母亲买来的,倒也没说什么。
“刘妈妈,你去将任小娘带过来吧,我有事儿同她说。”
刘妈妈应一声,就赶忙去请人了。
王若弗探头过来:“可是她惹上事儿了?”
“那倒不是。”
如兰随后和她说了庆云的事儿,王若弗连连感慨,:“这真巧啊。”
“当初救明兰的竟然是她弟弟,这可真是缘分啊。”
任小娘对王若弗平日里很是恭敬,故而王若弗也不怎么为难她。
这边任小娘听到刘妈妈叫她过去,心里很是打鼓,平日里大娘子是不会这样的,连忙向刘妈妈问情况,可是刘妈妈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只能跟她说,:“去了就知道了。”
所以任小娘这一路上,心里怎么也没想明白,叫她去干什么?她这些天没得罪大娘子啊。
如兰给了王若弗一个眼神,示意她问。
“你来了,坐吧。”
“之前只知道,你是被罚没教坊司的,不知你家里如今可还有什么别人?什么姐妹兄弟的?”
任小娘想着王若弗这话,:“妾身知道的,当初所有兄弟之间,只剩了一个不到五岁的弟弟,还去了宫内当内侍,姐妹之间,本有三人,可是大家去的地方不一,就不知道了。”
“你那弟弟可有什么特征?”
任小娘一愣,随即心里大喜,莫不是遇见了。
“他胳臂上有红色的胎记,形似枫叶。”
王若弗和如兰对视一眼,点点头,这算是对上了。
“莫不是大娘子和五姑娘见到他了?”
如兰点点头,:“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