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吃瓜吃得兴起,下意识摇头:“不……呃够了!”
她都不知道够怎么面对叶修澜,憋着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直视这个男人了,噗哈哈哈太好笑了。
叶修澜蹙眉,直觉她可能知道了什么,转念一想,问道:“请问,它说了什么?”
令月:“你真的要听吗?”
她再三询问,都得到肯定的回答,令月环顾一圈,只有他们仨儿,琳琳又是他亲妹妹,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令月笑了笑,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叶老爷子太激动,就……”
说得多了亿点点。
令月复述一遍后,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半晌,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笑声:“哥哈哈哈哈哈,我亲哥!”
叶依琳笑得直捂肚子,在沙发上打滚儿,被叶修澜一个眼神吓到,噌地一下站起来,又晃了晃,还是憋不住笑。
叶修澜额头上仿佛落下两条宛如实质的黑线,表情空白一瞬,看着狗子:“我信了。”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到被糗事支配的童年,全身都不自在地看了眼大金毛。
大金毛支棱着脖子瞅他:“咋滴啦?可不就这些黑历史你爷爷知道。”
叶依琳十分擅长火上浇油,特别损的作死道:“啊啊啊阿月姐别听,我不信,除非你让爷爷再多说几个……”
叶修澜实在没忍住,给她一颗暴栗:“叶依琳。”
吓得小姑娘缩了缩脑袋:“哥,你吓唬谁啊,我现在可不怕你啦,你要是再敢敲我脑袋,我可保不准你的那些糗事……啧啧,咱们家的未来,咱们的卧龙凤雏!鹅鹅鹅鹅~”
她笑的直抽气,倒是大金毛担忧地拍了拍膝盖,叶依琳瞬间僵住,对上狗狗关心的视线。
叶依琳看向令月。
令月:“……”
又该我令翻译上场了是吧?
令月:“它说……你一个女孩子别笑得那么奇怪,不然,别人还以为咱家养了一群鹅。”
这可真是大熊猫点外卖——笋(损)到家了。
饶是叶修澜都忍不住翘起唇角,当然没忘了正事:“我爷爷的事,你能解决吗?如果可以,事后咨询费翻倍。”
令月还不知道咨询费多少,听他轻轻松松翻个倍,应该很轻松,也不会太多。
令月点点头:“可以,但是需要实地考察一下。”
她摆弄起狗子身体:“对不起了,叶老爷子。”
大金毛特别顺从,让抬抓抬爪,让摇头摇头,一对狗狗眼深情凝望,呜咽出声:“没事儿小姑娘,只要能解决爷爷我想问题,你想干啥都成!”
说着抓了抓,对上令月视线,认真的样子叫她忍不住笑道:“我仔细检查过,狗子的灵魂没在身体里,只有老爷子的灵魂在,我想——”令月看向叶修澜,神色凝重:“我需要去看一看老爷子的身体,再下定论。”
没人说话,大金毛已经激动得犬吠起来:“好啊好啊好啊,我们快去!”
“天知道我现在咋样了?”自从在医院被接走,老爷子就没见过自己的人身,同时,它也担忧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毕竟还有一条狗的灵魂没找到。
显然,叶修澜也想到这点,他直接道:“我马上备车,我们去医院。”
令月点头,没有异议。
车里,叶依琳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怒瞪前排:“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修澜黑眸一霎:“昨天。
”
“至于告诉你,你觉得你的大嘴巴,能瞒得住吗?爷爷这事有蹊跷,能少些人知道,尽量少些人知道。”
叶依琳悲愤交加:“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叶修澜看着她,眼神明晃晃地说:你觉得呢?
连旁边令月都看见了,脚边大金毛熟练地摇头,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唉,确实不能让这丫头知道,她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令大师,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