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身体的紧张,信二突然停下指间的碰触,
“你全身抖得像只才刚在学步的小幼猫。”他唇贴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
“不是……”方舞紧揪著信二衣襟,脸色绋红轻摇著头。“我不知道,我喜欢,可是我又觉得好怕……我觉得,我好像会被融化……”
信二笑了笑。方舞紊乱的低语只说明了一件事,她还没完全准备好。
“我这样……会不会很奇怪?”她好担心。
“当然不会。”信二哄诱的亲吻她鼻尖、嘴唇,然后是双眼。她太甜美了,以至于他一碰触,就全然忘了顾及其他。“是我太急,我应该多给你一点时间适应。”
“你会生我的气吗?因为我……不太知道该怎么做。”
“傻瓜!”信二轻点她鼻头。“我说过,你是珍宝,要对你自己有信心。”
是这样吗?
“还是你质疑我的眼光?”
“不,我相信你。”睇著他自信满满的黑眸,方舞心头的疑惧蓦地一扫而空。
原来这就是心头惦著一个人感觉,那种心头多加了一个重量地沉甸甸。无论他在做什么,那重量总会提醒著他——这世界已和过去的大不相像,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
信二一早和酒商业者有约,得在十一点之前赶到东京。换好外出西装,信二便绕至庭院,想说趁时间还早,跟方舞说上一、两句话。
方舞正站在一丛开得灿烂的蓝蓟花前修剪枝叶,她今天穿了一件抓绉的灰色棉织背心,宽松的牛仔垮裤,很寻常的打扮,但信二惊讶地发现,沐浴在朝阳光晕中的她,竟是如此夺目耀眼。
就像一朵花突然盛放一般,她秀雅清丽的眼底眉梢,绽出了一抹明显可见的女人甜味。
像是有著心电感应,信二才刚靠近,方舞就马上感觉到了。她转过身去,冲著信二绽出一朵清艳的笑。
“少爷。”
信二却朝她摇摇头。“我昨晚是怎么说的?”
啊!“信二。”方舞害羞地垂下头,穿著红色帆布鞋的小脚在地上轻蹭了蹭。
“来不及了。”信二邪气一笑,突然伸手将方舞拉进怀里,低头吻她。
“呀!”一声低呼随即被他嘴唇吞没,直到方舞双腿发软地瘫挂在信二胸前,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嘴,改拥她入怀。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信二半眯著黑眸聆听她气喘吁吁的呼吸声,一边怜爱地亲吻她脸颊。“这样记住了没?”
“万一被其他人看见……”方舞满脸羞红。
“你是我的女人,这事他们最好早点适应。”信二不容分说的口气。早上光子姨一醒来,便接到信二的命令,要她马上辞退昨晚欺侮方舞的两名佣人。从今而后,方舞就受他伊织信二的保护,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听见他的承诺,方舞心头甜丝丝。原来,这就是被人拥有的感觉。
“啊!”直到这时方舞才发现信二换了西装,他只有要出门才会换穿西式礼服。“有工作?”
“嗯,得去东京一趟。今天我会晚点回来,可能来不及跟你一块用茶点。”
方舞笑笑表示不介意。“路上小心。”
“我会。”他拍拍她柔嫩的脸庞。“晚上一块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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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欣然允诺。
信二和酒商约在表参道一家名叫“Bisty‘s”的葡萄酒专卖店见面。
一个月前酒商从义大利引进了一台葡萄酒自动贩卖机,大概五百块日币20CC。信二知道这消息后,对这台自动贩卖机相当感兴趣,所以才动念想过来一看,顺便研究将机械引进到他旗下酒吧里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