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陆天风与刘思诗**相对,坐在石头上。
韩冰冰心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冷喝:“陆天风,你个色狼,放过思诗!”
陆天风笑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没有权力干涉,而且,这可是思诗心甘情愿的。”
韩冰冰喝道:“思诗,告诉我,你是被逼的!”
刘思诗已经情难自拨,陆天风的魔手在她身上游动,像是电流涌过,带给她的是快乐的颠跳。
她吐气如兰,两眸迷离,脸如挑红,道:“冰冰姐……啊……我很爱天风……啊……我是自愿的……冰冰姐你也来吧……”
陆天风没有说话,他望着韩冰冰,也希望她也来。
但韩冰冰脸色冰冷,低骂:“去死吧!”
韩冰冰心里很怒火,可她又知,自己无法干涉,毕竟刘思诗思心甘情愿。
韩冰冰冷冷转过身,往岸边走去,她低骂:“眼不见为净,让你痛苦!”
此时,身后传来肉拍声、喘息声和呻吟声,韩冰冰迅速往岸上奔去,只想离开这里。
但当她来到石后,却不见衣服,她找了个遍,依然不见,她回头,见到陆天风那有些得意的眼神,他从后进入刘思诗,却回头望来,目光很暧昧。
韩冰冰心里怒火,她知,衣服一定是陆天风拿走了,望着仇人趴在闺密背上,韩冰冰的心火辣辣般的痛,她低骂:“杀千刀!”
只是,刘思诗的呻吟让她心里发冷:“冰冰姐,你也来。”
韩冰冰没有衣服,只能蹲在石壁后,她尽量保持心灵平静,什么也不想,只是,再平静的心灵,也经不起那阵阵响亮的呻吟摧残。
她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象,陆天风趴在刘思诗的背上。
韩冰冰试着用力捂住耳朵,但声音实在太响,充斥整个山洞,也钻入她耳朵,她只要低骂“杀千刀”,才能发泄内心的怒火、焦急和暴躁。
她的性格决定她对男人的厌恶,说到底,还是因为小时候,父亲像禽兽般对待母亲,每次酗酒回来,父亲就趴在母亲身上发泄兽欲,他不是正常,相反,他处在颤抖中,狠狠撕打母亲,无论母亲哭得如何激烈,父亲就像头禽兽,越来越亢奋。
韩冰冰是正常的女人,只不过,她心智早熟,好奇心的驱使,让她躲在衣柜里,目测父亲虐待母亲,小小的心灵上,却留下一笔抹也抹不去的痛苦。
长大成人,她却显得与一般的女生有很大不同,别人在男友怀里撒娇时,她却冷冷拒绝帅气男生的表白。
或许,这辈子,父亲对母亲的虐待,在她心灵上留下的伤痕是无法痊愈的。
韩冰冰躲在大石后,她仿佛又想起那一个个夜里,父亲酗酒回家,对母亲又打又骂又虐,如今,刘思诗与陆天风在石头上的动作,刺激着她。
她想起母亲,心里如刀割。
“爱带给母亲的是痛!”
但韩冰冰却在呻吟声中,听到闺密的欢快、喜悦、爱乐和亢奋,韩冰冰心里除了怒火,却也有疑惑:难道,难道思诗与母亲不一样?她是快乐,母亲是痛苦?
好奇驱使韩冰冰从石后望了出去,见到了赤身**的陆天风和刘思诗在大石上的交战。
几乎每隔三分钟,两人就会变换一次动作,大多数都是陆天风在运动,而刘思诗只负责呻吟。
这股呻吟,不像母亲,韩冰冰心里抽痛了一下,她听出刘思诗的欢快。
“难道,这……也有快乐?妈妈的痛是因为禽兽的撕打?而闺密的乐是因为色狼的爱摸?”
禽兽与色狼是有区别的,韩冰冰目光望在陆天风那古铜色的身体上,心里道:他不是禽兽,虽然是色狼,我很想杀死他,但不得不说,他对思诗还算很温柔。
不知不觉中,韩冰冰看了石头上的两人大战足足两个小时,直到刘思诗尖叫一声,沉沉睡去,她才猛然惊觉,迅速躲进石头后,只有再是冰冷的她,也经不起好奇,伸头望了一眼,脸色却很煞白,因为她见到陆天风的胯下之物还是雄起。
她躲在石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思诗会说苦,因为陆天风很猛。
“扑通”一声,韩冰冰伸头望去,见到陆天风跳进水,在凉爽的池水中遨游着,仿佛要将那股未消去的**冰结。
韩冰冰冷冷一哼。
她当然知道,陆天风这是在抑制自己,目的是为了刘思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