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戈:【?】
符戈:【现在骂人都这么委婉的吗?】
季清洄嗤了声:【我有那么闲?】
既然不是骂他二百五,那符戈就更摸不着头脑了。他虚心道:【请您指教?】
季清洄:【温听萝给的。】
符戈:【?】
季清洄:【非要给我,我怎么拒绝都没用。】
符戈:【……】
他懂了。
他终于懂了。
这哪里是来委婉地骂他,分明是带着东西炫耀来了。
操。
不就是二百五十块吗?你平时吃顿饭都不止这么点钱了,你到底是在嘚瑟啥?
再说了,人姑娘给你转这个特殊的数字,到底有什么可炫耀的???指不定是在骂你呢,你不藏着掖着,还拉出来遛?
符戈一阵无语。
季清洄嫌弃他的不开窍,【你懂个屁,她这是在跟我分享她的奖学金。跟你分享了么?没有啊,就老子,独一份,别人想要也没有,懂?】
符戈……持续性无语。
他觉得洄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恋爱脑蒙蔽了理智,才会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
什么玩意儿?
行吧。
他妥协:【看来你在小菠萝眼里还是很特殊的存在。】
符戈发出这句话的时候,良心受到了谴责,面容作呕到扭曲。
不过他成功地取悦到了季清洄,季清洄终于满意了:【当然。】
符戈嘴角一抽。
你就活在自我欺骗里吧。
——没救了没救了。
-
温听萝再去学校的时候,班级里来了几个新的同学,也离开了几个旧同学。
她很不习惯,莫名有些伤感。
这样的制度纵然激励,但也有些无情,容易叫人难过,还没毕业就提前感受别离。
同学间的消息总是传得格外快。
很快温听萝就听说程蕴还没转学,现在在五班。
还听说倪念瑶成绩又下滑了,要再退一个班级,但她没退,因为马上就准备出国了。
半个学期而已,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温听萝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