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一看。吓油印的。油墨的香味扑鼻而来。不由的抽了抽鼻子真怀念啊。
两位数以下计算花不到1o分钟就交了回去。校长看了看开始笑起来挤鼻子裂嘴的。
“好好不错。书香门第不同凡响啊。李老师他就分到你们班里去吧。老鲁做班主任做的好。”
老鲁?我从前的班主任姓的是马啊难道因为这个面试。从前也不是从前了吗?那我往后该何去何从?接着做流氓吗?
不管我有没想出什么来开学的时候还是得去学校的。开完无聊的开学典礼听完校长训话教导主任训话老师训话。我一本《物理化学》也看完了。从前觉得记忆似乎是好了不过从爷爷那回来后看的书多了才现这个记忆似乎是好到了一个境界了。从前学的东西已经淡忘了的也能轻松的回忆起来了。甚至能回忆起从前跑香港那买的**采的号码想想这里面有不少钱啊不过要拿到起码得等到98年后。那时候我才刚上位才有机会去的香港记得的第一个号码也是那时候。不过也并不抱很大希望也许我记得了然后这个历史就改变了。如同我的小学生活。不过眼前这个古怪的级记忆也能帮我不少忙从前在爷爷那的时候看书并不多主要是爷爷并不强迫我什么书该看什么书要背。他只强迫我抄书。看过的书一时也没去翻第二次爷爷的书虽然翻了一年多可是却也没翻完。现在他不在身边本来想拿起自己的手抄本想巩固下医学知识的。结果现即使没有带这些手抄本回来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所有的每一页每一字都记在脑海里了。这时候才现我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天赋不过从接受自己变成了4岁开始会让我惊讶的事情估计也就不多了。笑一笑也不深究了。即使要深究也必须要让我学会更多的东西后再说。有了这现后看的书也多了一开始是父亲的收藏慢慢的就蔓延到了母亲的。在这时候没有多少我喜欢的娱乐方式也只有看书了。而且随着吃掉越来越多的书有着一种与钱包在越来越鼓相似的感觉。喜欢这种感觉的我自然也就看的越来越多了。看完了四大名著就去看封神演义看镜花缘看三言二拍三侠五义。文学看够了就去翻母亲的理学书了。虽然母亲是物理老师不过数理化、数理化三者基本也是不分家的。一本本的看下来明白不明白的不管不求甚解就是现在用的看不明白不过明白自己什么不明白也是一种进步而明白了哪个不明白可以让别的不明白变成明白那这些不明白也就离明白不远了到了哪天想明白了那个不明白那么所有的不明白也就自然明白。这么想着看数理化也就成了个享受。
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就在下头看书。这样的日子倒也惬意。反正我上课不说话边上的人没哪个我认识。这些人都不是从前我的同学。第一天我们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我站起来就说了句:“我叫刘振邦。”就坐下了。鲁老头在上面鼓励了半天我愣没理他自己看自己的书。他也就给我补充一个:“刘振邦同学的爱好是读书希望大家向他学习。”小孩子们一开始听到我的爱好那么充满了向上精神如此的进步。有几个还有兴趣过来问我看的是什么?刚好那天我拿的是本繁体版的《明史》。从此再没人过来找我借书。而他们喜欢玩的我完全没兴趣。论体质论反应神经我都比他们强不是一点两点。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如何与我来往。
我也乐的清闲开始翻《资本论》。看来过一阵子得想办法弄什么借书证一类东西了不然再过几天那套《**选集》翻完后老爸再不买书我就真没的看了。
………【第四章】………
作者:刘振邦
小学的图书馆里真的让我翻出了宝贝来全套的《水浒》、《西游记》连环画不太齐全的《烈火金刚》。(八度吧)一眼看到忽然的就让我好一阵子激动起来竟然是那么的齐。在考虑着如何才可以顺回家里去。可是在小小考虑了一阵子就已经计划着行动的时候就打消主意了这是哪一年啊?这玩意现在虽然不能说满大街都是可是要买却并不困难。而且还不贵记得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公园那附近就有好多人卖这个的。价钱也就在几毛间。不过现在不同往日我去哪要这几毛?零花钱?一个月不到3o块从前出个门打车都不够。而且省下早饭钱来买书这个上辈子做的想吐了这回就别再做了。还是先把这个放一放了先看白书吧。不过在这里的值得看的也就是那个印着有**语录的《十万个为什么》过不了几天一定要闹书荒了。看来一定要去打父母单位那图书馆的主意了。
放学后按照惯例是要等父亲来接我的。如从前一样他每天都会在下班后骑着他那辆老永久来接我的。现在看来那车子还很新。不过与我的记忆里的影象一重合起来我就觉得很惊异除了车椅因为皮老化换过两次外整辆车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到后来我摩托车都换过三辆了他的这老永久依然没什么大改变。不过跟从前比起来不一样的是我坐的位子从后座换到了前杠尽管后座比前杠舒服很多。可是我记得老爸时常记性不好而且性急每次不记得问我坐好了没就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我不只一次的给他从车子上摔下来而且其中起码有半数是脑袋先着地。在日后我闲下来的时候就时常想我是不是特别命硬的人以那时候我的高度与老永久的对比摔了那么多次没摔死我也是一个奇迹。
市里的重点的确很不同凡响虽然我知道八十年代中期的地皮都没几年后那么值钱。不过能在市中心里划出两蓝球场来的确也很了不起。可是对于那几个货真价实的高大的篮球架子每次放学经过它面前的时候我都觉得当初设计的人脑子有问题。小学六年级其中只有六分一的人可以勉强的将球丢上去。(八度吧)想一想美国那安放在院子里的可以升降的小蓝框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人家的nBa能出乔丹我们的cBa啥都没有。人家从小开始培养的是兴趣我们这老早就能培养起来的是抵触情绪。一边嘀咕着一边向外面走忽然给校门口边上的几人给吸引住了。几个外校的高年纪生吧不过眉眼间却有着熟悉的感觉。站在一旁的那人绰号坦克原名是欧阳垣比我大个五、六岁吧。打起架来很猛另外名字的垣老让人念做坦所以后来坦克的名字就叫开了。边上那瘦子可能是挑战者本名是什么我就不大清楚了。坦克的副手后来可真不知道是乍长胖的啊。看到这几人忽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不是缺钱吗?保护费啊现在虽然还需要依靠着哪个老大。不过过了几年后我一定能比他们强。对于这地方日后崛起的老大们都很说的上熟悉现在去找个日后能达人也不错的也好啊。眼光迷茫中忽然看到爸爸已经到了。
脸上挂着别人难以察觉的嘲弄笑容向父亲走去。去收保护费?看来我真的是给穷疯了从前最不屑亲自做的事情现在竟然都迫不及待的想去做了。钱虽然很重要不过目前我并不是很需要。再说吧以后的事情以后考虑。眼前的难题是怎么样去弄一个自由进入图书馆的机会呢?
周末放假了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做饭。就走了过去别的帮不上。烧个火还是可以的。心里坎坷不安的跟妈妈提出想要与她一起到她学校的图书馆去借书不过她根本就没问什么原因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我麻利的点起了火。
“想不到你还知道怎么起火啊。”妈妈一边将高压锅摆上去一边说。
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那钢制的大家伙这东西好久不见了啊。顺口应到:“嗯这事情做多了自然就顺手。”
忽然背上一阵冷汗从前经常的跑越南、缅甸自己动手升火煮饭自然是很平常的事情。现在还不过是个6岁多的小学生呢。
“哦在乡下住那么久也学了不少东西啊。”妈妈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很自然的就帮我把话给圆了“好了出去等着吧。吃完饭后睡一觉下午我带你去学校。”
走出厨房庆幸着还好有爷爷的那两年生活。虽然说跟父母说话的时候出了破绽无关紧要。可是给人怀疑多了迟早都有穿帮的一天。这事情穿帮了本也没什么说起来也算是不违法不犯罪的。可是怕就怕人家将你给当小白鼠抓了。或者人们不接受然后非得用一个他们所能理解的解释来定义这事情。这样的行为要定性起来就叫误会。我不怕麻烦可是很烦误会。麻烦是摆在眼前必须翻越的障碍。误会却是那种本可以两步走到却还要去翻一座山的多余作功。以前见过不少人在误会下吃亏甚至送命的例子了这个东西还是能免则免的好。俗话说言多必失以后说话要小心。
好好的睡过一觉下午3点了才跟妈妈出门。午后三点太阳正是暧昧的时候。有烈日当空的样子却没有烈日当空的霸道难怪许多文青们喜欢这调调。正在心里嘲笑了一把文青忽然心有所觉自己似乎往文青路上越走越远了啊。要检讨要检讨。
心里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跟着妈妈走到了学校的图书馆。妈妈来还几本参考书顺便与图书馆的李大妈唠叨些家常。李大妈也是熟人跟我们住的地方是相临的两楼梯口。她的老爸是市里说的上话的而她也就在这学校里做一些行政方面的事情。没过两年就要调走了不过那房子却是住了好久才搬的。她与我也很熟看着我从小长大的。虽然近两年没怎么能见到不过却也还记得。亲切的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两年没见人都长那么大了边还说什么回来那么久怎么都没过去她那玩一玩?对我而言却不是两年没见。不过我心里的惊喜却与她相仿隔个七八年不见大姑娘变漂亮了啊。虽然我喊的是大妈原因也就是因为她比我妈年长个一两岁而已。从前的人们实在岁数上论辈分是什么就是什么。可是这惊喜却怎么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呢?拉着我新鲜够了李大妈也放开了我跟我妈聊上了。两人让我自己进去找书看看上了什么书就拿出来登记就成。
一柜子一柜子的书看过去从前我似乎并没有怎么进过这个图书馆。现在进来了才现原来这地方是那么的烂啊。那种什么窗明几净整齐崭新的图书罗列架上完全不过是幻想。爱看书的人不少能好好爱书的人不多。这种公共性质的图书馆如果能看到新书一种可能就是它就是新书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书烂到没人看了。走进去挑着比较薄的抽下来比较厚的就先放过了。再随便在靠窗的架子上拿几本书往地上一放就坐下来翻起来了。拿的几本大都是杂文集不是因为我喜欢杂文是因为在这些作品里作者们常常的会偶尔的推荐一点点长篇的东西。
呆了两个小时看着天色渐晚也就拿了几本书出去找妈妈。李大妈笑着对我妈说:“你这孩子还真是天生做学问的啊能那么定的下心来看书。”
妈一笑有点得意不过这种时候身为中国人通常都是要谦虚一下的:“唉也就瞎看点闲书而已。我就希望她学习不要落下就好了。你挑了什么拿过来给你李大妈登记一下回去了。”
做学问吗?我笑了笑递过去几套书。最上的是《安徒生童话集》上下两册听说这套书很久了现在有机会便看个够吧。然后是两本莎翁作品的连环画集看画的挺漂亮的就忍不住拿来看看了。之下的是一套《十日谈》我很惊讶这里竟然能看到这个。接着还有一本《世界科幻电影剧本选》。
李大妈看到这几本书呆了呆:“你看这么厚的字书?”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妈妈笑着帮我答:“这孩子在跟他爷爷住了一段时候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就是在看书的。也许是现在没什么认识的人和他一起玩吧。”
大家都是熟人所以连这登记也办的简单快捷。因为借书证限额是四本所以也就只记了上面的几本书。李大妈也就只随口说了句:“拿来还的时候记得就行了。”
拿着书走回家觉得这《十日谈》借的有点侥幸。看来以后借书的时候得多注意点了不太符合革命少年形象的书还是少那么明目张胆的去碰才好。不过该怎么样才可以更自由的弄到书呢?
第一个学期很快的就走到了尾声参加了一场无所谓的期终考试。数学考试看着身边神情紧张的在草稿上计算结果的同学们我有点想笑的冲动。不过笑的对象不是他们。想笑的是自己命运稀里糊涂的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场考试。带点无聊的把那些不过5位数运算符号不过3个的题目三下五除二的做完。连草稿也不必要用了开玩笑从前出门收烂帐或者做交易我可都是用心算的这么点题目从前就不是问题现在更不在话下。语文考试完全就更简单了这个阶段的语文考的都不过是记忆力而已。我从前当学生很讨厌需要死记烂背的东西可是那是在需要花一番工夫这个前提上的。不费吹灰之力能记住的我还是很乐意的去记的。双百让我获得了一张巴掌大的奖状本人虽然不热衷可是看到父母都很高兴那么心下多少也就高兴起来了。
就等过春节了。
串门拜新年收红包。到处都一派喜庆气氛。我也迎合着大家的气氛一块嘻嘻哈哈了几天。收到红包手下好歹也有了那么一点点钱了。不过按照记忆里的展最后我手里并不会剩下多少。这么一想兴奋之意也去了大半。索性也就在家里看书了出门也真没什么可做的。好多年不放烟花炮竹了前几天放了个痛快之后也感觉没啥意思了。忽然的现自从接受了自己变成了小孩子后对许多事情的感觉都淡了许多。难道自己真是到了爷爷说的那个无欲无求的的境界了?我想这不可能吧。可能更多的是因为我并不习惯这些从前玩起来很刺激很痛快的生活了。从新找回童趣这个东西只可以偶一为之如果逼着你去再过一次从前的生活那么只能说是受罪而已。人生这东西有意思的地方完全都在它的多姿多彩上。重复的人生那就是种悲哀。难道我上辈子做了坏事这一个就是对我的惩罚?打开电视到处都在放各类的晚会。唯一只有市电视台放的是香港电视剧。我们也有了有线电视了呀从前熟悉的东西总算是回来了一样。虽然从节目上来说这个是天差地别的不过好歹能弄点声音来让我不那么的无聊。装了有线电视那么现在也已经是89年了啊。该步入9o年代了。忽然就想了起来在9o年或者是91年?父母他们两人将会面临一个选择。嗯想了想是91年我十岁的时候。也许我可以将这一个跟从前没什么大的不同的人生转一转方向了。
………【第五章】………
2o世纪8o年代最后的时光在悠闲中度过了。(八度吧)不过书却渐渐的看的少了慢慢的每天练功的时间开始多了起来。而书看的少了后侧重也从原先喜爱的文艺作品开始慢慢的转向了哲学跟科学知识了。原先喜欢看文艺是因为可以从里面体会到不同人的不同人生。可是在看的多了之后现即使是在文艺作品中人生也是有重复的一幕的。尽管无数的作品记录了极其多样的人生经历。可是在重复的故事越来越多之后我开始转向了猎奇在猎奇也穷尽了之后我就只能去欣赏各种各样的表现手法了。然而编故事的人才很多。讲故事的天才却并非很多。所以慢慢的就看的少了。我很讨厌重复因为我现在在过一个重复的人生。虽然曾经想过也许这个重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该虔诚的去接受。可是我骨子里却有着一股破坏规矩的癖好如果这是天意那么就让我逆天好了。
哲学与科学的书与文学作品不一样。文学作品讲究的是合乎规矩哲学与科学讲究的却是推陈出新。也许大家会认为我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