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振邦
我变得比较正常了点。(八度吧)不再带着闲书到学校看了也不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了。偶尔听到老师们的议论有人断言我成熟了这么努力下去成绩还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我颇有点疑惑我双科都已经几乎次次一百了还能怎么进?难道要考成次次一百?不过这个似乎我不用多努力也能做到。
熊胖子对我的转变很奇怪时常来我这摸底。不过他是摸不出什么来的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反正我做的事情他不明白的也有很多多这么一件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我放学后还是一样的偶尔跟他一块去打机。虽然不带漫画来学校了可是他却可以去我家里借。我的变化对他的影响不大也就漠视了。反而是同桌对我的变化似乎很惊奇。看我开始认真做笔记听老师讲课还带着各类中考的参考书到学校。慢慢的也不再对我那么敌视了偷偷的还问我。是不是想跳级看高年纪的东西能看的明白不?我也没明确回答也就回了句:“你看呢?”
小姑娘想了半天接着问:“你真的想跳级吗?”
我笑了笑:“这可不是我说的。”
“那你看这些书做什么?”
“你看呢?”
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除了暴力回绝外也可以打一打国际牌扯一扯皮。对小姑娘不好意思下狠手而且这小姑娘还在越长越大。那么也就来个政治推手打一打太极好了。
问不出什么小姑娘也无可奈何。不过开始向我请教问题跟我借笔记什么的。请教问题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无论是什么问题都尽量的讲解到她明明白白为止。笔记我用了记法她看不懂。不过看懂了估计也没什么用因为我记的大多是老师的讲课技巧而不是学习上的重点难点。教她也就正好当做理论实践了。
然后过了一个月如我所预料中的一样刀疤又等在了我们学校门口。脸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起来淡淡的一条红印。让我挺惊讶的竟然能恢复的那么好。
看到了我来他迎了上来。到了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大哥你那条件能不能换一换?这个考上去的确有点难。”
我立刻驳回了提议:“没的商量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我还能指望你以后能做什么呢?可还有差不多四个月时间给你努力呢。”
“可是这个不是别的事啊。学习这事情有力没地方使的。”他可怜的看着我说“特别是这个数学有不少东西不明白。语文能背还成背不了的东西像作文那种也不知道怎么写的好。”
我淡淡一笑:“出去混的人挨打了怎么办?”
他一愣显然我忽然转到这上面让他有点不习惯了。定了定神才说:“打回去啊。”
我接着问:“打不过呢?”
他又抓了抓头:“找老大拉兄弟。”
“是啊你出去混的时候记得找老大。现在跟我考一中怎么就不会来找我呢?”
他看了看我:“你你也是六年级了?”
“我四年纪。”
“那你后年考啊?你会五、六年纪的课?”
我笑着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不我今年考。跟你一起考。”
“不是吧你跳级?”
“对。走吧。”我迈步走出学校。
他跟在我后面问:“去哪?”
“你家。”
“见我爷爷吗?”
“去拿书包啊到我家用功去。不然你上个屁的一中啊。”我加紧了脚步。
“是大哥。”他紧走了两步跟上来。
我忽然补了一句:“以后别叫我大哥。”
“啊为什么?”他有点惊愕的问“那我叫什么?”
“大哥大哥的把我都喊老了。你比我大喊我阿邦就成了。”
“你说什么就什么啦。”
刀疤其实并不笨。他脑子很机灵所以替我挡过八刀都没死。不过尽管如此他却一直没爬到我上面。不是因为我比他强是因为他人比我老实。入了社团后将义气这一点执行的比那骑着大红马提着大片刀中国大地上到处走的胡子爷们还彻底。胡子爷们怎么的也在自己老大落难的时候投过敌换过老大等他混的好了的时候又再次卷着东西跑回去。曹操手下能人多的是他在那混不到第一将的位置。刀疤一条筋认定了的东西绝对不会变通。学习不好也一定是老师没教好他脑子要好好拨一拨才能转过弯来。我坚信这一点。跑到他家让他收拾收拾东西装书包里。我跟黄爷爷闲扯了一阵子。他对我一直热情的像是刀疤不是他亲孙子我才是一般我也就特别喜欢跟这个风趣的老头聊天。后来我才知道跟鬼子拼命的时候他最狠最敢拼。绰号“断门刀”不仅仅是说他的刀法凌厉鬼子难敌。同时也是说他自己从来不惜命随时可能断子绝孙。那时候他是家里独苗而且还没取妻。爷爷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过两次。他时常说自己的命是爷爷给的将来一定要还自己还不了有子孙还。我听了当时就想哭。
将刀疤带回家从此就开始了对他进行突击辅导了。虽然跟老师学了讲课自己也拿谢虹菲做了实践。可是到了刀疤面前却现有点行不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