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想破了头也猜不着是谁送花给她,“要你们送花给我的人到底是谁?”
“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花店的人歉然地回答。
“那你们就把花退回去给订花的那个人好了,我不收。”收下一个不知姓啥名谁的人送的花,她的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那个神秘人的确是她生命中第一个送花给她、第一个写卡片给她、第一个仰慕她的男人,虽然花和卡片都是署名要给她的,她还是有些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把她和双胞胎姐姐右文搞错了!
这可就难办了。“凌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更何况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要怎么告诉你呢!”
“那他是怎么跟你们订花和付钱的?”她追根究底地问清楚。
“我们是有见到他的人没错,可是他没说他叫什么名字,凌小姐,那位先生已经把花的钱付清了,我们就必须把他订的花交到你手上。”
“你们就老实跟他说我拒收不就好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凌小姐,那位先生没有留下联络方式,我们也没有办法联络上他。”花店的人很是无奈。
“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她打算关上门,再回床上去睡个回笼觉。今天是她的生日,特地排了休假,让另外一个保全人员去代她的班。
花店的人也有他们坚持的职业道德,收了钱之后就得负责把花送到。“若是凌小姐你坚持不肯签收的话,我只好就守在门外,一直等到你签收这束花为止。”
闻言,凌右武关门的动作一顿,“你——”转念一想,他也只是一个领人薪水做事的小员工,她是没有理由为难他。“算了,这事也跟你无关,把花给我吧。”
他赶紧把花束交到凌右武手上,递上单子让她签名,免得等会儿她又临时改变主意。“谢谢你,凌小姐。”
她签完名把单子交还给他,“哈,拿去吧。”
“谢谢,再见。”
凌右武抽出夹在花束间的小卡片,那个神秘人是真的仰慕她吗?她总觉得不太真实。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手中的小卡片突然让一只“怪手”给劫走。
“哇!有人送花给咱们俊俏有余、女性温柔严重不足的师姐呢!”大惊小怪的嚷嚷,与见鬼了无异。
“这么有勇气的英雄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另一个活得不耐烦的人送命来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送错人了。”
她霍地转过身,“怎么?我就不能收到花?不能有人喜欢上我吗?”再怎么说她都还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两个可恶的臭小子!
黑人一脸崇拜地道:“就因为那个男人有如此叫人敬佩的壮举,我们才更需要认识他,当面表达一下我们的崇敬之意。”
无影脚频频点头,“没错、没错。”
凌右武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可以继续说个痛快没关系。”她不动声色地卷起睡衣的袖子。
反应慢的人死得快,“啊——”
“你就是太得意忘形了,才会讨皮痛。”无影脚很同情黑人的肚子,那一下肯定很痛,不过他也爱莫能助。
又不是才第一天认识,黑人早该知道师姐的能耐,谁叫他只顾着耍嘴皮子!
黑人不满地抱怨,“三师兄,你真是太没有义气了,也不会顺手拉我一把。”
“拜托,我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能力保他人啊——”他实话实说的同时一个不注意没躲开凌右武扫来的一腿,当场跌了个四脚朝天。
黑人凉凉地笑道:“彼此彼此。”
无影脚自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白了说风凉话的黑人一眼,可怜兮兮地道:“师姐,我们可是来送礼物的耶,你还这样虐待我们,真是没有天理!”
凌右武没好气地瞟了他们一眼,“原来你们还知道我今天是寿星啊,没听过寿星最大吗?你们还来揶揄我,根本就是找死。”
黑人笑笑地转移注意力,兴致勃勃地问:“这张卡片里头写些什么?”
她投去一瞥,“你问我我问谁!我也还没拆开来看,哪知道里头写什么!”当她有透视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