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月看着他说:“我以后叫你沈大哥行吗?”
沈光华开心地笑道:“好呀!我洗脚洗处一个漂亮的小妹妹了。”
柳小月的按摩完毕,对沈光华笑着说:“沈大哥,你休息会!”
沈光华不愿意柳小月赚钱的时间,边点点说:“小月,你去忙吧!”
被柳小月按摩一通,沈光华感激浑身轻松,倒在踏上不一会就传来轻微的鼾声。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在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柳小月“沈大哥,沈大哥”的叫声;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柳小月抱歉地说道:“沈大哥,我们要打烊了!”
沈光华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三点了。便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睡着了!”
柳小月关切地说:“大哥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沈光华说了声谢谢,换上一份。到吧台前卖了单。走出了“天香搂”;马路上空无一人,偶然一辆车飞驰而去。大上海已经沉浸在睡梦之中。
二
整整二十天,蒋方卓从大山里走出有涅槃重生的感觉。一段痛苦的记忆恍然如梦,他感觉到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大地万物充满着生机。人是在磨难中成长,又在困惑中变得睿智。人生的曲折,有何尝不是上天恩赐的礼物;经历了这次波澜,蒋方卓觉得自己真正成了一个男子汉。
回到了上海,蒋方卓立刻拨通了如风的电话。杨群丽听到蒋方卓回来了,感到非常欣喜。蒋方卓约他晚上一起吃饭,杨丽群开心地答应了。
蒋方卓回到家,见家中地板,家具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放下行李边认真地打扫起来。自从钟小钰走后,家中就没有好好打扫过,蒋方卓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顿时感觉家中明亮了许多。
蒋方卓干得满头大汗,听手机响了,忙拿起电话,竟然是“天籁之声”打来的。“哥们,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担心你会在天龙寺出家了呢!”
蒋方卓哈哈大笑道:“本想出家的,可惦记着你们这帮哥们,方丈说我六根不净,又被赶回来!”
“天籁之声”开心地笑道:“回来得好,今晚我们一起聚聚,我已经叫上其他人了。”
蒋方卓爽快地答应道:“好呀!好呀!我们一会见!”蒋方卓料定是如风告诉他的。他心里也惦记着这帮人,相互聚聚也是件快乐的事。
蒋方卓洗了个澡,将换洗的衣服扔在洗衣机里;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换了件休闲装出门了。
如风在短信里通知他:聚会安排在上海歌城KTV。他开着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时间,等蒋方卓赶到上海歌城,如风等人已经等在门口。见蒋方卓从车里出来,“天籁之声”上前一个大大的拥抱。“飘逸”也跑了过来嚷嚷着:“我也来抱抱大哥哥!”抱完飘逸,蒋方卓看着杨群丽,两人不由自主张开手臂,深情地拥抱了一下。
“天籁之声”早就订好了房间,一行六人走进包厢,“天籁之声”高呼道:“今夜让我们共同狂欢,庆祝天若有情的重生!”
大家扭动着身躯,发出“哦!哦!哦!”的呼叫声。在这一刻,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份,忘记心中所有不快的记忆尽情地欢呼着。人们需要从沉重的生活负担中解脱出来,去找回年幼时的烂漫。重新感受年青时的疯狂。现实给人太多的清规戒律;像一张无情的网将人捆在中央;在压抑的生活中,人们需要发泄,需要倾叙,需要爆发。
杨群丽和“飘逸”招呼着服务员端来了各种小吃和水果,嘴里嚷嚷着:“大家放开肚子吃呀,这是自助餐;按人头收费的。我们怎么着也要把本钱收回来!”
蒋方卓坐在一旁偷偷地笑。他挺敬佩杨群丽的,一家数千万资产的老板,到了这里就能完全变成一个居家妇女。并且显得大方自然,没有一点雕琢的痕迹。是什么样的心态让她在这两种角色里自由转换?蒋方卓心里有点纳闷。
杨群丽见蒋方卓独自偷笑,边问道:“你笑什么?我们可笑吗?”
蒋方卓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大家莫名其妙。杨群丽用上海责骂道:山里呆长了,脑子戆特了”
蒋方卓停住笑声说:“看不出来,你还是蛮贪小的!”
杨群丽眉毛一竖板着脸说:“废话,我们是花钱的,有吃白不吃!你再笑我,不给吃了!”
蒋方卓连连求饶道:“我不笑了,不笑了!”
“天籁之声”迫不急待地点上了歌,一曲《为往事干杯》唱得字正腔圆,高亢,洪亮;引来大家一阵喝彩声。“飘逸”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