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这有一种方法可以知道这两位宫女究竟是谁陷害了小公主!”姜太医知道安陵沁惜的眼神示意他赶快指示出绮儿就是陷害安陵静涵的人,心中刚开始仍是有顾虑,但又想到了安陵沁惜对自己妻子的救命之恩顾虑便消失了一大半,又想到了那药的由来,也许关系到冉翎国的国家大事,还是冒着暴露那件事情的风险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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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兰皙
“姜太医?”安陵煊烨挑了挑眉,显然对姜太医的出声感到惊讶,“你有何办法找出陷害公主的元凶?”
“回皇上,微臣知道公主被人下的药是何药!”姜太医直了直身,心中默叹一口气。
“是何药!”听到姜太医的话,安陵煊烨皱了皱眉,看到了姜太医的神情,心中浮起一阵怪异。
怎么可能!不会的,姜太医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药!那药。。。绮儿听到了姜太医的话,停止对廖儿的争执,满心的愕然。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不可能。。。
“公主所中的药,是,是”说着姜太医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安陵煊烨的神情,又吞吞吐吐起来。
“公主到底被人下了什么药,不要吞吞吐吐的!”看着姜太医欲言又止的模样,安陵煊烨心中一阵烦躁。安陵煊烨看着姜太医的模样,心中感到奇怪。
“公主她,所中的药是步兰皙!”姜太医僵了僵,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了那药的名字。安陵沁惜听到这药名,皱了皱眉,步兰皙?她为何没有听说过呢。不知她一人,就算是安陵娆墨和其他太医也是一头雾水。
“你说什么!”安陵煊烨听到这三个字先是愣了愣,想到什么,随后满脸的不可思议,眼里若隐若现的划过一丝忧伤,情绪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焦躁。
“姜太医,有什么办法能够借了这种药吗!”脸上是说不出的凝重和悲痛。
“回禀皇上,此药并不是毒药,不许解药,三四个时辰之后自会解除药效!”姜太医看着安陵煊烨的模样,知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件事情,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步兰皙,步兰皙”姜太医的话,让绮儿几乎崩溃,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怎么会知道这药的名字。想到那个人的吩咐,背上一阵冷汗,她虽然一直爱慕着他,但为恐惧更多。
“姜太医,那可以说出如何找到静涵的凶手了吧!”望着沉默不语的几个人,安陵沁惜心知这步兰皙觉得不普通,不是药效,而是这步兰皙的来历。
安陵沁惜的话无以打破了安陵煊烨与姜太医的沉默,半响,恢复了平日里冷静的模样,安陵煊烨看了看纱幔后的人影,强压住心中的悲痛和震惊,缓了缓,才开口:“既然姜太医已知道这药是步兰皙,可有方法找出陷害于公主的罪魁凶手!”说着这话的时候,安陵沁惜清晰的捕捉到了,安陵煊烨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微臣知道凡是碰过那步兰皙的人,手指上的血都会暂时变成蓝色,皇上,大可让这两个婢女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姜太医低着头,说道。
“来人,上银针!”安陵煊烨重新坐回到了一旁的榻上,脸色虽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但眼眸中更多了一分墨色和怒气。
听到这话的绮儿,身体颤颤巍巍的,“怎么会这样,她拿到这药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过她啊!”绮儿几乎想要在这个时候夺门而出,但看到了门口层层把位的士兵,一阵绝望袭来。咬了咬牙,方正自己有没有用手碰过那步兰皙,想来,她们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这样想着,绮儿的心中平复了许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很快,一根根银针便被人呈了上来,看着那些泛着银光的尖针,廖儿心中有几分胆怯,但又想到安陵静涵多自己的恩情、自己家中的老母和年幼额弟弟,还是鼓起了勇气,伸出了手,没有一丝的犹豫。
尖锐的银针刺破了廖儿手指上娇嫩的皮肤,几滴血珠流了出来,众人伸长了脖子看过去,那落在锦布上的几滴血珠,没有丝毫的蓝色,是很正常的红色。闭着眼的廖儿只感觉到手上细小而尖锐的疼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看见自己的血没有丝毫的变化,呼了一口气。在这种场景下,就算自己不是真正陷害公主的人,心中自然也有少不了的胆怯。
看着银针刺破廖儿的手指和随即流出来的血珠,绮儿心中真是怕了,心中虽然一直安慰着自己没有碰过那步兰皙,但毕竟下药的人是她,心中心虚免不了,自然是会怕自己的血突然变成蓝色。
看到银针来到自己的面前,绮儿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又深了回去,哆哆嗦嗦的把手藏到了身后,这样的举动在别人的眼里,无疑不是心虚的表现,安陵煊烨和安陵娆墨的眼睛深了深。
“绮儿小姐,请伸出你的手来,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拿着银针的嬷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绮儿,冰冷的命令道。
绮儿缩了缩脑袋,看到了安陵煊烨的眼神,心中一横,伸出了白嫩的手,看了一眼面前颤抖的手,嬷嬷冷笑了一声,拿起一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往她白葱的手指上扎去,用力之大,让一向怕疼的绮儿疼得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咒骂。
可是现在可不是她发火的时候,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手指上溢出来的血上,绮儿的血可不正是泛着点点蓝色吗?众人心中一惊,齐齐得看向了绮儿,廖儿虽然心中认定是绮儿,担任不免有些难以接受。“绮儿,你你的血是蓝色的!”
听到这话的绮儿,满脸懵然的看着自己流着血的手指,“不可能,我的血怎么可能是蓝色的呢!我只是把药放在了安陵静涵的水杯上,根本没有碰过这药啊!”一时气急,等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不,不是的,不是她。看了周围神色各异的人,绮儿连连后退。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够收回呢!
“来人!给朕把这个胆敢谋害公主殿下的奴婢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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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步兰皙的是谁?
“皇上,奴婢没有陷害公主啊!”绮儿跪在了安陵煊烨的脚下,满脸的哀求,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手指上的血是蓝色的,就足以证明你就是陷害公主的人!再加上你方才的话已经承认了你的确是下药陷害公主的人,胆敢谋害公主性命的人,岂能饶过!来人,赶紧把她拉下去!”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绮儿,安陵煊烨心中只觉得厌恶无比。
“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饶奴婢一条命吧!”绮儿看到了几个侍卫往自己这边走来,伸手就要来拉走她,心中一阵心慌。
“等等!”就在绮儿即将要被拉出寝殿的时候,安陵煊好似想到了什么,吩咐两个是侍卫停下来,而绮儿则是呆呆地看着安陵煊烨,心中涌起一阵希望,她不用死了吗?
“押着她跟着朕走!其他的人都散了吧!”安陵煊烨对着周围的一众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安陵沁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眉,自从重以来,为何总感觉自己的亲人身上有好多的秘密呢,这一切仿佛和前世不太一样了。。。
“说,给你的这步兰皙的人究竟是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高位上,安陵煊烨看着跪在下方的绮儿,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化不开的寒冰。
绮儿的身子感受到冰冷宛如地狱一般的气息哆嗦了一下,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回,回皇上,无人指示奴婢给公主下药,这一切都是绮,绮儿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