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一定异常酸痛,想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是不是?”瑞博用指甲轻轻得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体上划过,他很清楚这种刺激会让芙瑞拉感到舒服。
不过看到芙瑞拉的身体因为这阵阵刮划,情不自禁得轻轻颤抖,抽搐,显然被放大之后的刺激已经不仅仅是舒服了。
“或者你打算让身体感到舒服一点,我可以提供一种神奇的药剂,使得你能够摆脱痛苦的折磨,不过,后果可能是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将会发现更加可怕的痛苦在等待着你,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饮鸩止渴的治疗?如果你愿意这样的话,那么就眨一下眼睛。”瑞博凑到芙瑞拉的耳边小声问道。
说完这些,他灵巧得舔动着芙瑞拉的耳垂,就像芙瑞拉平时最喜欢对他作的那样。这种小小的报复,让瑞博拥有巨大的满足感。瑞博很乐意欣赏芙瑞拉小姐那阵阵诱人的娇吟声,而那连连眨动着的美丽的大眼睛也显得迷人极了。
芙瑞拉的回应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位小姐再倔强也不可能拥有海德先生那样强大的意志力。
瑞博心满意足地将芙瑞拉的双腿推到胸前。从梳妆台上那堆“玩具”里面将他心爱的魔杖找出来擦拭干净之后,瑞博重新将迷幻粉溶剂灌入芙瑞拉小姐的体内。心满意足的瑞博让芙瑞拉就这样躺着,自己到客厅里面去吃早餐了。
也许是因为心情舒畅的原因,瑞博感到今天特别春光明媚。灿烂的清晨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口斜斜地照射进来,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生机勃勃的色彩。花园客厅窗前的那一溜花栏,热情洋溢地盛开着艳丽的花朵,屋檐和门口的那两盆吊兰也显得特别碧绿葱郁。虽然现在不是兰花盛开的季节,但这已经是一幅难得的美景了。
和往常一样,兰蒂小姐早巳经等候在那里了。在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裙子,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蓝色,和她那恬静文雅的气质,实在是太相配了,这条素净高雅的长裙并没有多少装饰,只是在边沿绣着一排花边。在瑞博看来,这雅致的花边恰到好处地点缀出那么一丝青春的气息,如果没有这道花逞,就太过深沉了。显然兰蒂小姐今天需要外出。
瑞博瞧着兰蒂小姐,虽然芙瑞拉和兰蒂小姐有着不相上下的美貌,但是,兰蒂小姐端庄典雅犹如圣洁的天使,一派安详而又略带羞涩地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正在看着她心爱的丈夫。至少瑞博是这样认为的,这不是芙瑞拉那个淫荡无耻的娼妇能够比拟的。
清晨的阳光,以及所有这些无比美好的事物,令瑞博恢复了原有的心情。他感到一切怒火和欲火以及那能够撕碎和摧毁一切的暴虐都远离他而去,消散得无影无踪。对于他来说,那个邪恶的瑞博只是针对芙瑞拉小姐这个毫无羞耻、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对于兰蒂小姐,他有的只有尊重和敬爱。更何况,兰蒂小姐注定会是他的妻子。不管是因为延续梅丁家族的需要,还是因为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将瑟思堡的权力转移到梅丁家族的手里,对于老梅丁小姐的安排,瑞博真是感激极了。
和往常一样,瑞博坐到兰蒂小姐身边,一位侍女将早餐端了上来。早餐是四个牡蛎,用蜜汁调和柠檬做成的沾酱厚厚地涂在牡蛎之上。虽然,这些东西,用不了几口便能吃下肚去,但是,瑞博尽量拖延着早餐的时间。能够和兰蒂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美好。
不知为什么,兰蒂小姐在餐桌上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那充满羞涩显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不出口的样子,令瑞博完全能够猜测到兰蒂小姐想要说些什么?这并不难以理解。瑞博那间卧室的房门是从来不关闭的,芙瑞拉小姐的娇吟声和哀求声肯定已经传到兰蒂小姐的耳朵里面。更何况作为一个成年人,兰蒂小姐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芙瑞拉干的那些勾当。但作为一位从小受到严格教养的淑女,这些东西当然说不出口。
“兰蒂小姐,我们今天要外出吗?”瑞博问道,他总算是打破了无比尴尬的气氛。
“是的,今天是托尔纳姆家族的家族庆典,他们邀请我们参加。”兰蒂小姐回答道。
“家族庆典?”瑞博感到疑惑不解,这绝对是埃克特不曾教给自己的知识。
兰蒂小姐显然能够猜到瑞博为何如此惊奇,这原本就是一件有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几个世纪以前,托尔纳姆家族在这一天,通过联姻的方式合并成了现在这个,在佛朗士南方深具影响力的家族。传说在那一天,托尔纳姆家族有十多位成员穿上了结婚的礼服,他们用婚姻缔结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兰蒂小姐详详细细解释道。
“为了家族值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吗?”瑞博问道。
这原本就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他在上流社会交际圈混迹久了之后,发现真正追求爱情,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只有隆那男爵夫妻和自己那位名义上的母亲莉萨小姐。大多数婚姻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些功利的目的,很多情况下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结合。当然、像那位飞黄腾达的奥奈尔男爵那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同样为数众多,很难想像一表人材的奥奈尔男爵和那位丑陋娇纵、狂妄自大的奥奈尔男爵夫人之间有什么爱情的因素存在。
兰蒂小姐犹豫了一下,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她得好好想想。不过,最终她也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兰蒂小姐语气低沉地说道:“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贵族必须背负的命运,在获得丰裕的生活的同时,也得为维系自己的家族而有所牺牲。不过,为了维系家族而建立起来的婚姻,并不向你想像的那样仅仅是一种牺牲,大多数情况下,仍旧是相当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说完这些兰蒂小姐羞涩地低垂着脸,默默地享用着早餐。
瑞博看着兰蒂小姐,他猜测着兰蒂小姐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在形容她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和自己的这段因为维系家族的需要而建立起来的婚约,是否算得上是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呢?
早餐过后,瑞博和兰蒂小姐坐上马车去托尔纳姆家族那座外表不怎么样的宅邸。
坐在马车之上,兰蒂小姐努力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悄声询问道:“瑞博,我……我昨天听到你们房间里面的……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我听到芙瑞拉小姐的苦苦哀求声,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已经心软了……但是……但是你好像……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恕我直求……瑞博,你好像有些残忍。”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兰蒂小姐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的神情。
瑞博将手轻轻搭在兰蒂小姐的膝盖上,温柔地抚摸着,这是芙瑞拉小姐教给他的技巧。虽然瑞博并不打算对敬爱的兰蒂小姐施展手段,但是现在显然没有比这更加有效的办法了。果然,兰蒂小姐凝重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芙瑞拉小姐一直在羞辱我。你不知道,她将羞辱男人当作一种快乐,她将践踏别人的尊严当作一种乐趣,她相当沉醉于这种游戏,因为她那堕落而又充满了肉欲的生活中已经找不到其他办法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