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落座。
陈淮也是学着对方的样子,装模作样的饮着茶水。
只是奇怪,这茶水稍显苦涩,不是用来解渴的吗?也不知道对面这位公子到底在品什么?
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陈淮之所以凑进来,而是想打听下关于这璃月的事情。
而眼观对坐这人,气度非凡,一定就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这就像是在地底摸金一样,是真金还是赝品,一看便知。
而此刻。
对坐的这男子从说了一句随意之后,便再无开口。
陈淮也是思虑着该如何搭上话才是。
不多时,他想到了一个由头。
于是开口言道:“公子衣着华贵,想来该是富贵人家才是,怎么得一人在此独饮孤茶?”
听闻,男人适才放下手中茶杯,带着那低沉且磁性的音线说了一句:“公子可是有所求,无须旁说其他,即是相见,便是有缘,但说无妨!”
陈淮听此,眉眼微微一沉,心说这人鬼才啊,好像能够看穿自己心思一样。
思虑间。
男人又开口言道:“无须多想,世间之人,所求所欲皆呈于面容仪表,我只是会一些察言观色的小手段而已。”
至此,陈淮稍有震撼。
心说这人果神人也,光看别人行为举止,便能猜到对方所想,这也太厉害了。
既如此。
陈淮也不再避讳,直言道:“公子多有叨扰,在下也是初来乍到这璃月港,钱两耗尽,唐突上前,只为询问在这璃月港,可有何生财门路,想来公子博学,故此请教一二。”
“原来如此!”男人继续端起了他的茶盏,慢饮一口,说道:“生财门路,那要看公子有何所长了!”
“说来惭愧!”陈淮谦虚道:“在下也只是会些许拳脚,会说讲得浅短古文,便再无其他。”
“既如此!”男人若有所思,他分析着说:“公子为今之际,该是寻得一门安生活计,好在这璃月港暂落脚跟,那些财贸大生意,都要本钱,该是不适合公子当下处境,依在下所言,公子即会拳脚,可寻得一富贵人家,当得门庭守卫,又会讲些古文,或可去书店撰写些小说典籍。”
听得这公子哥一番叙说,陈淮也很快明白。
心说这天下好人还是多的,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若无人指引,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现在眼下此人,谈吐非凡,句句实切。
一下子就让陈淮目的明朗起来。
他甚是起身,拱手似有拜谢之意,只是想来还不知道对方姓名,便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