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思思一咬银牙,豁出去了,“项先生,我胸前有一条烫伤疤,您能不能帮我也消除?那道疤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了!”
甘思思几乎是闭着眼说完的。
项飞羽笑了。
“您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甘小姐,你大可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们严重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哦……”
“请随我进来吧。”
项飞羽又回到办公室,甘思思紧随其后,虽说如此,但仍然紧张的心怦怦乱跳。
“别紧张,把衣服脱了吧。”
“啊?!”
“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医治?”
“哦。”
“等等……”
“我让你脱掉外衣就行了,你怎么……”
“……”
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慌乱。
……
十分钟后。
项飞羽从办公室里出来,甘思思脸红得都快滴血了,直到现在,心跳还没有平复,她觉得很丢脸,刚才明明人家就让脱掉外套,而她却……
不想了,一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身子都让人看光了!
……
“疤痕虽然淡化掉了,但我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腿上的末梢血液循环不好,可能跟你长时间站立工作有关系,如果再不注重一点,很可能会得静脉曲张!”
项飞羽叮嘱道。
“哦。”
甘思思还是不敢抬头,与项飞羽对视。
随后。
项飞羽扶着马芸离开专卖店,他开车马芸的车把马芸送回了家。
他们前脚刚走。
一众销售员就朝甘思思围了过来。
“思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倒是说话,那位大佬跟咱们马副董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可不是一个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