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职的工作还实行远程办公,所以相当于本来早九晚五的工作除外,现在是一睁眼无限的加班。
颜初早上七点一睁眼就工作,晚上11点忙完才上床,大家都差不多。
就这么连轴转了快十来天,大家都累够呛。
当晚,最艰难数据收集结束后,大家也终于累的可以喘口气了。
大家晚上七点多,一起在外面吃了饭。
吃饭的时候又无意识聊了很长的时间,
最后结束的时间,已经要9点了。
办公的区域在下面的郊区,这些天大家都睡宾馆。
终于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有几个同事家就在附近,还有有男朋友的,都出去了。
颜初在饭店门口告别几人,往大路上走。
因为今天是发问卷的最后一天,所以去的公司地址不免有些偏,吃饭的饭店也是郊区偏僻的地方。
深冬的夜,有风。
这个点了,又是在下面的区里,和市中心不同,九点多了,这边路上都没什么人了。
一个人走在荒凉又萧索的马路上,
大晚上的冷风一吹,树上枯黄的叶子被卷在地上,路灯甚至都不是很亮。
颜初脚下不由加快速度,心里就有些发毛。
到了大路上的岔道口,准备打车去宾馆的功夫,电话来了。
谢砚舟来了电话。
“哦,那我在门口等着。”
这些天他也会来消息,但她忙,所以经常是上午他问了,等到晚上11点,打开手机看到,才想起来回一句过去。
有时候直接忘了就不回。
电话里,他说已经到她当时给他定位的地方,问她现在在哪。
忙调研的事,十多天没见谢砚舟了,防止他又发疯,电话里告诉了他自己现在的地址。
酒店的某个房间里,
窗帘拉开,屋子里没开灯,
外面的路灯透过玻璃,照出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影来,
“轻点…啊…”
女孩子头发散乱,脖颈上都是汗,气喘吁吁地出声。
被他带的,她现在也能习惯在这种环境下行事了。
这种事,她本来是有些害怕。
当时的第一次,
对她说来,谢砚舟那个时候完全就是个陌生人。
虽然现在也不见得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