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偏偏不让她安然死去,那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盯着刀疤的一举一动,手上抚摸着自己的手枪,半眯着眼,举起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刀疤,求求你。”阿双拽着刀疤的手,满眼的祈求。
刀疤眼底闪过挣扎,阴冷的房间里他的后背起了一层细汗。
“对不起。”刀疤双手捂住了眼睛。
按下了那启动笼子的按钮。
笼子里的老虎似乎不满刀疤忽悠它,怒不可及的撞着笼子。
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
“阿双,下辈子不要来这里了。”刀疤在心里为她祈祷。
她不死,他就得死。
那把枪会直接结束他的生命。
笼子打开,老虎怒不可遏的冲开束缚,一口咬在了那泛血的胸膛。
撕扯,吞咽。
没有多余的撕心裂肺的吼叫,甚至连血丝都未多流出来。
最后,它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笼子里。
顾锦小腿一软,扑腾跪在了地上。
小冬下体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任何控制流了出来。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这里是地狱。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顾锦瘫倒在地,浑身发愣,即使见过最黑暗的画面,再次经历,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刀疤。”松哥朝着小冬杨杨下巴。
刀疤这次没有犹豫,径直拎起小冬,又重新按下按钮。
小冬害怕的猛缩身子,但刀疤哪里会给她机会,死死掐着她的后脖颈,只等猛虎出笼。
顾锦无力的闭上眼睛。
此时,门再次被叩响。
“进来。”
威哥进来,神色紧张。
“说。”
“松哥,警方和记者不松口,如果见不到魏冬雪,她们手里的那些文件半小时之后,就会在她们世界各地的账号播放。”威哥不留痕迹的打量着房间内。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血迹混着尿骚味,似乎还有刚经过风暴后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