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摸了十来下,严郁的声音也已经沙哑:乖女儿,怎会这般严重,一摸就出水,弄了我一手要不咱们找法师来看看?
法师本人更加僵硬。
他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却像个十足的登徒浪子,不得不循着玉片,躲进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在慢慢变大,将紧致的内壁一点点撑开。
不敢想象若是恢复正常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陈牧枕此刻只觉得连佛法都难以救他,他的一颗心跳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对于这种变化苏念当然也察觉到了。
嗯啊好美舒服爹爹,念念受、受不了啊啊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变大了嗯啊
苏念半眯着眼,柳眉蹙起,贝齿咬着粉唇呜呜咽咽,似乎很痛苦,可转瞬间面上又尽是欢愉,整个人在二者之间不停转换。花穴泥泞不堪,深处骚痒难耐,甬道在无尽的收缩中空虚着、叫嚣着,渴望立刻被填塞完整。
爹爹,您那个怎么顶起来,嗯啊,您不会是想,奸污女儿吧~
其实苏念说这句话前,严郁身上穿着长袍,就算有反应,也并没有那般明显,可是真当她说完后,就跟言灵一样,反倒是见证了长袍被顶起一个弧度的样子。
苏念总算知道让陈牧枕变小的唯一坏处了,就是她此刻,只想盯着这根大鸡巴。
爹爹,要不您给我吸吸,我,我梦里常常梦见那人吸我,滋味可爽利了~念念也可以帮帮您,只要吸出那精水,便是销魂彻骨,也算是尽尽孝心~
尽孝心是这样用的?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上次做爱,虽然是由意识控制沈岩操作的,但个中滋味却是实打实的,那激烈无比的倒挂金钩
对严郁来说更难忍,毕竟那些感受真实的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可他的身体却并未经历过,这比隔靴搔痒还要难受。
尤其是在抚摸到手掌心的部位多么紧湿,有种强烈的欲望冲向下身,让他想要立刻操进她的身体里。
然而严郁还是忍住了,他很清楚,他和苏念现在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一旦某些平衡被打破,他将彻底沦为她手中的筹码。或许好一点,但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为她所驱使,就像那几个男人,明明都有机会打破禁制,却甘愿为了她不停游走在小世界中。
这于理不合,放心吧,为父定然帮你找到如意郎君,治你这狂泄之症。
听着外面的人离开,听着苏念趴在床上细细的呻吟,陈牧枕动都不敢动,还觉得非常愧疚,如果不是他一开始不清楚身在何方,一个劲的朝着花穴深处走去,还四处的戳弄,怎么会逼的对方几乎父女相奸。
他等啊等,等到苏念的呻吟越来越轻,才慢慢朝外走去。
啵的一声从穴口剥离时,他头皮一紧,面皮发红,那细嫩的软肉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很有弹性,像是两瓣最软最嫩的蚌肉,只需要一个开合,就让人心神摇曳。
当然这些想法只在陈牧枕脑海里存在了一瞬,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结束这混乱的一夜,然而他还没来记得松口气,半个小时到了。
一声轻响后,手拿佛珠,浑身湿透的陈牧枕就这么在苏念面前放大。
跌坐在她双腿间,姿态那叫一个狼狈,头顶还挂着黏腻的淫液。
下一刻,四目相对,苏念捂住嘴惊呼:啊,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