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胡大林迎进屋后,胡大林四处打量,发现虽然家里的摆设不多,显得简陋,但非常整洁,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很多年轻人离开父母后,家里的卫生往往不那么整洁。王明今年十六七岁,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大林哥,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刚做好两个菜,一起吃吧。”胡大林本以为王明年纪轻轻做不出好吃的菜,心想吃点就回去,谁知一看菜肴色香味俱全。
于是,胡大林说道:“嗨,巧了,我那儿还有些花生米,一瓶酒,咱们边吃边聊。”随后也不等王明回答就返回了。
没多久就回来了。两个新菜摆好,他们开始了畅饮。王明知道胡大林肯定有话说,心里打定了主意看热闹不参与。
如今王明的身体已经非常强壮,喝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喝了第一瓶后,胡大林就差不多醉了,第二瓶是王明家的,没有喝多少,胡大林彻底醉了,不过他说过的话,越醉越清醒。
(笔者平时在酒场上不大能言善辩,喝得越多就越难以控制自己,若哪天和各位饮酒,见我开始高谈阔论、指指点点,请记得阻止我,那时的我已无法自控了。)
胡大林拍着王明的肩膀说:“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比张柱强多了。我和食堂主任有交情,要不我去跟他说说,把你调到食堂去?你有这本事在那里肯定如鱼得水,也不会让张柱一个人在食堂横行霸道。”
食堂主任是科级干部,胡大林跟他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不过偶尔帮他带一些野味或杂物。
王明表面不动声色,回答道:“不用了,大林哥。我觉得做钳工挺好的,钳工技术我学得很快,也许今年就能考核升级,到时候生活也就不愁了。师父对我很好,我现在过得挺舒坦。”
“嗨,兄弟,做工人怎么能跟在食堂舒服相比?你啊,太没主见,再过几年就会后悔了。”胡大林说道。
话音未落,他又说道:“兄弟,咱们院子里的年轻人,数你最出色。你看严建诚和刘光明,年纪比你大,可都没你出息。你也知道我和张柱不对付,以前他就欺负我,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你知道他今天在食堂又欺负了晓辉哥,真是坏透了。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教训,不能总让他这样欺负我们。”
王明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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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大军上次到李文良家喝酒没有达成目标,他便不死心地频繁寻找与李文良接触的机会。然而,李文良暂时不愿意和这个伪君子彻底翻脸,一直推说各种忙事,迟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但被他烦了几天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李文良给了他一个模糊不清的答复:他将支持道理在的一方。表面上听起来很公正,但实际上却难以具体判断。因为考虑到赵大力那喜欢动粗的性格,很难说哪一方会占据理性的优势。
自此之后,张大军虽然表面笑呵呵地离开,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愠怒。尽管如此,张大军也应该意识到,在李文良保持中立的情况下,他加上吴志新,应该能够在武力上压过赵大力。
从此,张大军依然像往常一样找吴志新聊天,偶尔送些小礼物。但这二人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可见张大军也是一个善于等待时机的人。
张大军在得到了李文良不偏向任何一方的态度后,便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尽管他和赵大力曾经关系不佳,但最近两人的矛盾已经缓解,因此他不会主动挑起事端,即便内心很想教训赵大力一番。
时间流逝,李文良凭借天赋的帮助,钳工技能逐渐显露出潜力。虽然离半年一次的考核还有一段时间,但李文良已经能够制作出初级钳工所需的简单零部件。虽然这些部件只是种类之一,但仍足以让老赵大惊喜不已,毕竟一级钳工考核也只是随机抽选几种零件进行考核。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通过。
这同时也让李文良有了提升其他技能的想法。毕竟,不实践怎么会有进步呢?他还需要想办法弄些木材,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随着技能日渐熟练,生活无忧无虑,身体也越来越健康。李文良觉得,除了现代的饮食比这里更加丰富,其他方面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相较于前世靠酒局推销赚钱的日子,现在每天踏实工作让他感到非常充实,不再有失业的担忧,不必担心身体被酒伤,未来还有更高薪水的憧憬。
李文良渐渐发现自己已经融入这个时代,当他觉得某个环境舒适时,就说明他已经真正融入了这个社会。
正当李文良因为缺少练习用的木材而发愁时,送上门来的人来了。
“文良,外面有人找。”门外的老王高喊。
李文良正纳闷时,起身出来,看到一个瘦削的男子,约一米七高,脸上有明显的瘀伤,格外引人注目。看到这一幕,李文良的深处记忆涌了出来。
李凯明,一个少见的姓氏。初中同学,听说上了一所林学院,主修林业专业。
“李凯明?你怎么来了?”李文良带着疑惑连问两声。
没等李凯明开口,李文良又对老王说道:“谢谢您了,老王,这是我初中的同学。”
老王摆手道:“不客气,不客气。主要他之前没来过我们大院,我不太熟悉,这也是分内的事。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好的,老王,改天休息了请您喝酒。”
“可别忘了啊。”老王回头笑着说,随后转身离开了。
“凯明,进屋吧,有事情屋里说。”李文良说。
李凯明一直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只是点点头跟着李文良进了屋。
进屋后,李文良倒了水招呼李凯明坐下。
李凯明坐下后才开始说话:“文良,才半年不见,你变化大到我都认不出你了。”
“哈哈,变什么样了?”李文良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