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里洁挂断电话刚要递给孙衡,就见他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摆弄着餐叉,他像是在不高兴,这个男人的性格一向内敛,可现在他的表情就是让女人觉得严肃的很明显。
隐约中猜出孙衡的情绪是为何了,看他无意再继续吃下去,并且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没再抬眼看自己,黒里洁也被他的不闻不问搞到没了胃口。他不在乎吗?如果不在乎为何要摆出这种鸟表情?要是在乎,何不直截了当问她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谁?
气愤孙衡的心,总是让人难把握,黑里洁干脆放弃猜测,直接还自己一个最有效的答案。饭不吃了,黑里洁站起了身向浴室走去,刚到门前,就见她把身上仅有的浴巾拿下,回头向孙衡如告知般说句:“我一个钟后离开”,接着就赤裸的走了进去。
而此时那个心里正在五味杂陈的男人,看了眼女人性感的身体,转过头来就一直盯着桌子上的剩余食物不放,谁也不知道他那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几分钟过去后,就见他活动了几下下颚,大力的丢开手里的餐巾,站起身就走进去了浴室……
同样在雾气笼罩的地点,这次是女人在貌似痛苦的哀求着:“衡……轻点,好痛……啊……我快支撑不住了……轻点,我拜托你别这么用力……”
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着,因为她快要被双腿间,那个男人灵活的舌头弄到发疯的边缘。他的牙齿竟然在蹂躏那颗最为敏感的珍珠,早已黄河泛滥的体内,更被男人舌头舔抵的如获甘泉。小腹堆积已久的火热,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坚挺来熄灭,就算是已经不知爆发痉挛了几回,但是高潮过后却更感空虚,需要安慰。
黑里洁知道孙衡在气她,所以他一直不让自己得到,甚至都不许她触摸。男人的身上,已经被花洒打湿到分不出来是水,还是汗,但那纠结的背部肌肉,和充满力量的男人象征,都在告诉黑里洁,孙衡的隐忍和欲望。
知道这男人闷骚的性格,黑里洁打算暂时先把他对自己的误会和心结放一边,现在她就想和孙衡做爱,实质的做爱。
趁着男人吻住自己的唇,女人靠着柔软的韧性滑下了男人的身体,紧贴的肌肤,过往之地皆如留下一片如火痕迹。如同正在进行的马杀鸡,女人用着胸前的丰满按摩着男人的身体,从胸膛,到肚腹,最终到了男人的致命处,那个大胆的女人一把就用自己的武器夹住了男人的昂扬。
雪白丰满挤压套弄着男人的硬挺,无论对谁,这都是视觉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诱惑。黑家妖女就是这个目的吧?想看孙衡为她而爆发到惨不忍睹。那么,恭喜她做到了!
一把拉起行为开放的女人,让她背靠在墙壁上男人就直接长驱直入。这时两个人的世界没有第三者,所有的矛盾与猜测,在这里似乎就需要律动才能得到发泄……
黑里洁当然没有一个钟后就离开,她被孙衡眷恋到床上,忍着双腿间的痛,但还是本着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与男人一次次不知疲倦的激情做爱。像是没有明天没来生,两人就想把这种契合一次性用完,男人没有说话,但他的气息不稳,咆哮沉重;女人动情到似乎只有呻吟是语言,猛烈大叫到可能整层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香港的行程,像是孙衡和黑里洁开始的纪念,独自在酒店里偷欢了两天,直到香港已经回归祖国第三天了,两个人才分手,做作的各自乘车返回了佛山。
黑里洁想跟孙衡一起回去,但是那男人在帮她穿好衣服后,用着很不自然的语气对她说:“这样不好……你都出来两天了,别让人等的心急……”
就在黑里洁再想要开口问他时,孙衡已经把她送到了电梯口,推她进去后,黑里洁看见逐渐关闭变窄的门缝里,孙衡的表情,是那样令她难以捉摸……
已经回南海三天,黑里洁就有三天没有见到孙衡。听四舅说,他回来后就去了厦门,至于去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黑里洁把牙齿咬的响响的,不用问,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躲避她。为何会这样?难道他吃过自己就丢吗?还是后悔和她发生关系,到底就是不想和她继续有纠缠?还有他总去厦门干什么,难道真如阿达他们的传闻,他在那边有女人?此时呆坐在自家工厂办公室里的黑里洁,这几天来,脑子里就只有诸多疑问为孙衡。
“喂,白痴……又发春呢?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香港被人使用过度的那个男人是谁?”天外飞来一句声音,顿时吓了黑里洁一跳。
“死人,你才使用过度,你要是再乱讲,小心我把你背包里有避孕套的事告诉爸妈。”又是黑里程这个衰仔,自己偷欢了两天,被他火眼金睛看了出来,这些日子一直威胁的在逼问她。
“好笑,你去告,让爸妈知道一下,他们儿子已经拿到了打枪上炮许可证,黑家有后,指日可待。”鸟屁的纵恿着,他黑里程还怕这个?他少爷不是菜鸟好多年了。
说到这里,黑里洁不由的仔细注视黑里程起来。这个男孩儿真的长大了,褪去了儿时的稚嫩,眼前这已经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面孔深邃,声音低沉,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差距,令黑里洁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是常常停留在自己记忆中,那个总是调皮匪气的小男孩儿,黑里程。
在香港见面时,她在黑里程的背包里翻出来一盒安全套,让黑里洁感觉这是个男人了。他以后将有着自己的恋情,有着自己的婚姻,有着自己的生活……就像从小到大的所有物即将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令黑里洁突感失落。所以在香港的那几天,她对黑里程特别依赖,斗嘴吵闹是平常,但她就想要努力维持,两姐弟从小到大的一切相处模式。
难道,孙衡计较的是这个?走了一个查鲁,又来了一个黑里程,这两个人他从没过问,而不过问的结局就是他自己胡乱猜测,以至到对她产生误会。
黑里洁没有给孙衡打电话,因为他的逃避,令自己没有理由可跟他说。猜心,在自己爱情的字典里从来都没出现过,就是在今天,她对孙衡才玩不起来曾经的那般洒脱。
黑里程搬来碧桂园和黑里洁住了,是老爸下达的命令,让他来公司实习学习业务。不愿在工厂受老头监视,黑家老二便来和黑家老大一起挤,因为两人的作息不同,今晚下班能一起回家还实属难得。
坐在四舅的店里,黑里程来过不是第一次了,他也很喜欢老人的手艺,坐在桌子前一边等着四舅的排骨芋头饭,一边逗着黑里洁要把她养的兔子烤来吃。就在两人吵嘴到不亦乐乎时,那个躲了几天的孙衡,满身疲惫的就推门进来了店里。
三个人的气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