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女人踢来的脚,把它们手成一个很不雅的姿势。28然后再度的扭闪开,最终令男人失去耐心的大手,一个用力就照女人的屁股狠拍了下去,好响好重的一声,响到了女人的耳朵分阶段,也痛在了女人的心坎上
从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孙衡,女人知道他的认真,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抹干眼里的泪,从车座底下捞起自己的包包,找出一个安全套,对男人狠狠的羞辱叫道:“你这只发情的狗上吧,要干就快干,但是上我的男人一定要戴套”
看到女人竟然随身携带这东西,孙衡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大骂出了一声可能是黑里洁这辈子,唯一听到从他嘴里爆出的一句粗口:“我戴他妈。”
抢过女人手里的避孕套,大力咬牙的就把它咂向了后挡风玻璃上,把女人的腿掰开到极致,一个猛力,没有丝毫柔情的就把自己深埋了进去。
一片浑浊的大脑,此时里面只有充血的欲望。没在乎女人的疼痛,和能否接受的了,男人半叭在女人的身上只知道任意驰骋。一次次,强势的进进出出,从里面带出的股股爱液,湿润了两人身下的大片坐垫。
宛如精灵终于找对了属于自己的森林,孙衡释放了自己,拿出最原始的感情和性本能,对女人再而三的欲罢不能。欲望的律动,就像要死死把女人钉在自己的身下,当再次回到这个女人紧致的体内时,孙衡打心里知道自己这辈子,是非她不可了。
没有间歇,连续不断,就像欲望总是在汹涌而来。狭小的空间阻碍了他们进行别的花式,其实这一种就好,单单这一种,就能把两人吞噬到淹没置顶。全封闭的空间,令男人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抬起眼看向女人,那娇艳的脸上写着动情,但却依然眼睛紧闭,嘴唇咬紧。
知道她是在气自己,忍耐自己的欲望不让他得逞。孙衡上前吻上她的唇,诱惑她开户,下身放慢旋律甚至将要停止,果然就在这时,女人的喉咙里传来了一声抗议的声音。男人笑了,单手来到两人结合的中间,找到那颗早已充血僵硬的红豆,就着到处泛滥的爱液,用粗糙的大拇指旋磨着它一点点为自己绽放。
不再骗着自己,女人开启的唇,终于逸出一声声愉悦的娇喘,那声音,像触动到了男人的神经,下身突然收紧,眼看宣泄就迫在眉头,加快了手指画圈的速度,伴着女人宛如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和男人自己的低吼,最终在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中,那股炙热的白浊,终于如数的浇进了女人的花壶。
像是没有完全贪飨够,当男人的坚挺还在一股股向幽径深处脉动喷洒时,他伸手托起女人的臀,使两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不断施重的力量,像是要把两人研磨在一起,低下头看着浓密相连的芳草地,都不知道哪片是她的,还是他的
鳞五十四
就是把自己的全部都释放给了女人,但把两人结合的更深更紧密到很久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从女人的体内抽身出来。一寸寸缓慢的撤离,再次令两人发出难耐的叹息。
女人躺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宛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破碎布偶,任自己的衣服和胸罩都被推至脖子下,任被褪掉半边的裤子袒露着刚和男人激情的赤裸,体内流淌出来的爱液混与精液她也完全没去管,又是任男人拿着纸巾为自己擦干净,然后仍出窗外。
看黑里洁如此麻木和恍惚,孙衡没有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说道歉或是自责,而是细心的为女人穿好了衣服,找开车窗透透空气,拉起女人坐下,想让两人现在都冷静一下。
“洁,我”刚扭头要对女人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大力的耳光就打掉了孙衡接下来要说的话。
“孙衡,这是你欠我的你给我滚出去,滚,我不想再看见你,给我滚”像突然从恍惚中醒过来,黑里洁此时听不进男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就是发了疯似的打开车门把孙衡往外面推。
看女人的怀疑有些歇斯底里最,力气也像吃过奶的孩子一样蛮力暴涨,孙衡没有再开口的机会,被她连打带踢无奈的赶下了车,实在也是不想动用自己男人的力量伤害到她。
刚走下车门转身,眼前的这辆白色小跑车就急速的发动引擎风掣而去,但因为停车场内建筑结构狭隘有限,在跑车甩尾掉头时,后备厢一下子就撞到了顶梁的一根柱子上,好大的一声“砰”,吓的孙衡心脏几乎都快停止,但就见那个疯女人像毫无知觉般,依然加快油门就开了出去,那股彪悍的气势,使得整个近千坪空旷的停车场内,都能听见男人担心的一句大喊:“黑里洁”
走了那么久,孙衡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两年前遇见了黑里洁,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渴望,两年后他放弃了黑里洁,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是自己的梦想。
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打了场糊涂仗,在坚守和舍弃中间徘徊了很久,面最终自己还是败给了嫉妒。因为嫉妒,所以才让孙衡知道黑家女人对他是这么的重要;因为嫉妒,所以才让孙衡知道放弃真爱是多么的傻。原来自己总想给女人的幸福,其实只有他孙衡自己能给予了,而他也知道了,黑里洁一直想要的幸福,也只能是从他身上去要。
自从在停车场里两人擦枪走火那一次后,黑里洁在外面的行为是越来越大胆了。孙衡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虽然心里信任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自己的,因为当几个月后自己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生疏而紧涩的感觉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他心里还是为这个女人的继续放纵而忧伤恼火。
像是已下定决心,既然断不了对女人的爱恋,那就让他们继续缠绵。至于可慧,这个从始至终自己都没碰过一下子的女人,他会继续照顾下去,只不过如今,在自己最不想对不起的人中,似乎只有黑里洁才是最重要的。
这辈子就想对一个人好,想给自己赎罪再次看见她开怀大笑,因此孙衡学会拿出诚意来追求女人,如果上一次是黑里洁率先的主动示好,那么这一次,就让自己倾其所有,为两人的纠缠重新写序。
知道黑家人骨子里都是叛逆的,特别是这个女人如果炸起身上的鳞,都简直可媲美斗鱼。你不让她做的,她偏要对着和你呛声;你误会她的,她越会肆意妄为的做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