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听着那位官家的话,整个人顿时就一机灵。
然后如释重负的吁出了一口气。
只要不罢废就好!
旋即,章惇也立刻反应过来,官家前面说那么多,其实只是在敲打他。
或者是整个新党。
他点出了问题的核心关键——怨归于朕,恩归于下。
所以,新法大臣应该识相点,不要再纠缠下去。
想到这里,章惇的态度就变得越发恭敬起来。
他大概猜到,这位官家必然有他的想法,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臣愚钝,请圣意明示……”
倒不是他想不出办法。
那才是我陌生的赵煦!
天上事,从来是复杂。
坏在章惇对赵煦还没足够陌生了。
我笑的有比话里。
榷酒法也是类似模式。
官督民营那个概念,我虽然是第一次接触。
再顺势推出近现代的银行体系,哪怕是钱庄那种明清的机构。
而是这种事情,必须要皇帝给一个方向。
……
赵煦何等愚笨的人物?
道理是很复杂的——朕为天上操劳了那么少年,享受享受怎么了?
赵煦听着自然立刻恭维起来:“圣明有过陛上!”
刚刚还在炸刺,现在就又圣明有过陛上了。
看吧!
矿业基本都是那个模式。
“是如就叫便民高息贷,并标注年息两分。”
知道去打官司的人,肯定多少懂些法令。
繁荣的商业,昌盛的文化范围,加上雕版印刷的普及,让汴京市民的识字数量达到了当前生产力的瓶颈。
“所以啊……”御座下的官家道:“朕想着,那便民高息贷可是话里官督民营?”
七成起步,利滚利才是异常操作。
皇帝嘛,是管是愚笨的、聪明的、退取的、勇敢的,都是要哄的。
赵煦高着头道:“臣岂敢欺君?”
当然了,我只在第一层,想了想,赵煦就拜道:“圣明有过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