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老者去接,裴容的玉手被一只手给抓住了,抬头一看正是洛天,“你?。”裴容有些疑惑的望着洛天,这小子难道不舍的了吗,这可是说好的啊,难不成故意让自己难堪不成?裴容有些气恼。
而更气恼的是那个老者,他的手都已经抬了起来,准备接呢,却是被洛天抢先一步,只好尴尬的把手再次放下,这就像哄孩子一样,给个糖,乖不乖?不乖?我再拿回来!
只见洛天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看老者:“老先生当年也是风云显赫人物,身上有浓重的霸气,虽然年老,不过仍然虎威仍在,只不过这次我和容姐来,不是见你的,是见周老爷子的,还请老先生引见一下如何?”
“嗯?”裴容一听顿时愣了,有些怔怔的望着洛天,再看看面前的老者,“他不是周奉天?为何坐在主位?”说起来,有些可笑,其实裴容并没有见过周奉天的真实面目,此人深入简出,外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很少,裴容更是只闻其名,末见其人,而且周奉天向来低调的很,从来不上报纸也不上电视。
听了洛天的话,老者微微动容,眼中的精光一闪而失,身体轻轻的动了动,眼光向着一处不经意的看了一下,然后冷声说道:“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为你刚才的无礼找借口么,那是说说看,我不是周奉天是谁?”
“呵呵,老生先虽然一身上位者的气息,不过却是和这里的气运不符,而且你的背略微弯曲,这不是习武所致,而是因为长时间的躬腰曲膝所造成的,而且你说话时,眼神闪烁,语气虽硬,但底气不足,并且你”
洛天搬着手指头一五一十的分析着,老者越听越惊,这个年轻人的眼光好毒辣,不错,他不是周奉天,而是周奉天的随从阿标。
本来接待洛天和裴容这样的人,周奉天根本不屑于出面,档次不够,而且他刚刚接待了本省的王家,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还和谢家的人有来往,相信王家肯定不开心。
更重要的是,周奉天派人调查过裴容和洛天,裴容只不过是一个夜总会出色的大姐而已,没有什么根基,以前跟着黄三,现在也闹蹬了。
至于洛天,调查的资料很少,不过却也查出来,最近才出现在东昌,听说只是一个打工的,还是在工地上搬工和泥的,会几手功夫,仅次而已,所以周奉天更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按照自己的理解,肯定是这个裴容不知道通过哪条钱,七拐八拐的托人联系上了谢家的李老,所以人家才会打电话随便说那么一句,自己忙也帮了,不过他不可能再继续帮下去,不然的话让王家知道,王家的这棵大树他是攀不上了。
只不过姜是老的辣,周奉天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他怕万一以后得罪谢家,也不好交待,所以还是派自己的随从阿标冒充自己接待了他们,这样一来,不管谢王两家以后要是追究起来,他也好有个说法。
只不过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向不露面,却还是被这个年轻人给识破了,自己在背后的屏风处看了一眼洛天,自信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
”哈哈哈”
不等老者阿标说什么,周奉天哈哈大笑着从内里走出来,一身白色的太极服,背头,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手里还篡着两个健身球,来回的转动着。
“这就是了,此人才是这里的主人,如果不是靠着这里的望龙抱月的气运,估计早就死了吧,虽然红光满面,不过却并不是长寿之人”洛天心里暗想,不自由的运用了老头子教给自己的麻衣神相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麻衣神相高深莫测,洛天也只知皮毛,当年只想着逃跑,哪有闲心和老头子学那些东西,即使如此,洛天就靠这点皮毛也看出个大概。
“周老爷子好气色!”洛天微笑道,身子微微欠了欠,倒是裴容有些激动,上前再一次的见礼,而那个老者阿标则是恭敬的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站在了周奉天的身后。
“年轻人好眼力,我喜欢,坐吧!”周奉天大笑着自顾的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裴容拘谨的望了洛天一眼,洛天微笑着点头,然后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屁股轻轻的挨着,似乎不敢坐实,和这个传说中的东昌总瓢把子平起平坐,裴容不敢想像,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按照道理,洛天算是裴容的小弟,大佬面前,他是没有资格坐的,事实上洛天也并没有坐,只是站在容姐身后,只不过洛天站的位置有些过于偏后,而且还偏左半米,如果是真正的随从,站在这里却是不太合适,有点远了。
只不过周奉天看到洛天站的位置,脸色微微一变,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记得当初建设这座山座客厅时,那个高人曾说过,他坐的位置是望龙抱月的首位,气运加身,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唯一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就是洛天站的那个位置,按照五行八卦所布,也就是常说的生门,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