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忍住眼里感动的泪花,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蓝诀将她额前的碎发扫开,露出一双写满惊喜、悔恨、感动、难以置信的眸子,夏米柳眉竖起,强压住心里的惊喜,插着腰道:“蓝诀同志,老实交代,这字条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就是咱们第一次来意大利的时候,你走得太快,所以没有看见。”
“说话。”夏米笃定道:“我上次一个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
“夏米同志,原来你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啊!”蓝诀露出整洁的牙齿,挂上得瑟的笑。
“你个闷***、烦死了!”夏米泄露了自己的心事,羞涩地转过身,跑了出去,可是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蓝诀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他快步抓住夏米的手,逼着她面对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闷***,所以现在我改了,改成明***,而且只对你一个人***。”
“蓝诀,你、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夏米跺了跺脚,她真的很想象那个有语言功能障碍的蓝诀,人怎么能变那么多呢。
罗马机场
夏米和明显精神不济的米拉在一边告别:“你这就是贱的,洛寒在的时候,你不甩人家,现在人家走了,又郁郁寡欢。”夏米转而语重心长地说道:“米虫,既然洛寒都想开了,你也放下吧。”
米拉神色凝重,还是强扯出一丝笑容:“你不懂。”
夏米沉下脸:“我是不懂,你们既不同父又不同母,无非是你妈当了洛寒的后妈,他爸当了你后爸,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你们阻止你们在一起的理由啊。”
米拉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是你知道吗?洛寒原本可以在无忧无虑的四口之家长大的,他会有疼爱他的爸爸妈妈和活泼可爱的妹妹。可是那些年,云姨过得很辛酸,洛洛甚至不能开口说话了。诂”
夏米动容地拉着米拉的手:“洛洛的事是意外,没有人希望是这样的。”
米拉痛苦地将头埋进夏米肩头:“夏天你不懂,如果没有我妈,不会成这样的,而且当年爸爸已经打算和我妈分手了,如果不是我,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我甚至不敢想,如果洛寒知道了,我们也许连朋友都没得做。”
夏米嗓子里也哽咽住,她第一次听米拉讲起那些陈年往事,虽然很想说“那是上一辈的事”,可是却不知道原来米拉小小年纪也参与其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
米拉很快恢复了情绪,仿佛刚刚失声痛哭的是别人,她潇洒地抹干脸上的泪痕,用肩膀推了推夏米,望了眼不远处抱着朵儿的蓝诀,暧昧地说:“姐先走了,好好过三人世界哦。”
夏米横了米拉一眼,她虽然掩饰地很好,可夏米还是担心她会情绪崩溃,又叮嘱道:“你待会自己注意点,别一个不顺心把酒水全洒在贵宾高傲的西装上了。”
米拉甩给夏米一个“你OUT了”的眼神:“傻了吧!飞机上的艳遇就是这样来的,你再顺势一个不小心刚好跌落在贵宾身上,金龟婿就手到擒来了。”
米拉憧憬完,又遗憾地叹口气:“姊妹你这辈子算是拴在蓝诀那个冤家身上了,姐也算是宽慰了。可惜,姊妹你年纪轻轻就要踏入坟墓,以后也只能听听姐的艳史饱饱耳福了。”
“呸,你是给我制造耳屎呢!”夏米轻轻将行李箱塞进米拉手里,推拒着米拉去上班。
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上,飞机瞅了眼埋头在报纸里的男人,英俊潇洒,捏着报纸皱眉沉思的表情宛如一幅有渲染力的画面。
空姐摆出自认为风姿妖娆的表情,低下身,将胸挺了挺,操了口广播英文:“先生需要红酒吗?”
蓝诀头了不抬地说了句“谢谢”。
空姐遭到忽视,又咬了咬牙,将高脚杯超小桌边递过去,杯座在碰到桌板的瞬间一不小心受到气流的影响,空姐手一歪,红酒洒在里蓝诀精致的西装裤上。
空姐连忙拿出准备好的纸巾,边说“对不起”,边作势将手朝蓝诀的西裤探去。
后座的夏米看着这出戏,皮笑肉不笑嘟囔了句:“招蜂引蝶。”
身边的朵儿看着妈妈变色的脸,一溜烟从座位上滑了下去,跑上前,抢过空姐手里的纸巾。
空姐怔楞着看着从后方冒出来的小孩子,接着小孩子扬起天真的梨涡:“奶奶,我帮我爸爸就好了。”
空姐的脸瞬间苍白,平时小朋友叫她阿姨,她都会纠结半天,可是今天这个四岁模样的小家伙居然叫她奶奶,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喘不上来。
夏米听见她家朵儿天真的话,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
朵儿继续不放过面色苍白的奶奶:“奶奶,我妈妈就坐在后面哦。”
奶奶顺着朵儿细嫩的手指就看见后面洋洋得意的笑脸,朵儿继续说:“我妈妈很漂亮对不对?我爸爸和妈妈很般配是不是?”
奶奶再也承受不住小孩子甜腻却宛如一把利刃的声音,灰溜溜离开了。
朵儿跪在座椅上,朝后方的妈妈做了个v的手势。
蓝诀哭笑不得看着自己为妈妈打抱不平的朵儿,宠溺地抚上朵儿的小柔毛,后方却有一只瘦若无骨的魔抓悄无声息爬上他的耳垂,心狠手辣地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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