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告诉我这个密码有几次试错的机会。”
时决明悬着的心非常愉悦地死了。
“万圣节已经过了,”他语气平静,“还是不要找刺激了。”
岁晚切了一声。
就在这时,还算平静的氛围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
时决明啧一声,松开岁晚,耐着性子温声让她早点睡,然后不耐烦地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骂,声音大到卧室房间关上之前,岁晚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时决明你是不是有病?你又把人……”
是谢玉遥的声音。
岁晚似有所感,偷偷摸摸地趴到门板上,试图窃听门外的动静。
当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岁晚走回窗边,伸手拨开窗帘,意料之中地看到时决明匆匆离开的身影。
岁晚收回手,窗帘又缓缓合拢。
果然,还是姐妹最靠得住。
岁晚哒拉着时决明新买的草莓熊拖鞋,啪嗒啪嗒地就上了三楼。
从她的生日,他们的初见日,再一路试到时决明专属的小草记仇日,最终响起的,无一不是刺耳的密码报错声。
【0510】
电子晚晚又一次在脑子里出现。
岁晚呦了一声:“这就是什么必要的时刻的了?”
来得太快了一点吧。
电子晚晚不答。
她似乎只是来送一串密码,传达到了,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岁晚依言输下这串不知来路的数字。
“滴——”
解锁声清脆地响起。
岁晚刚卸下一口气,再看清屋内的景象的时候,这口气又提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接一个的电子屏幕。
有的亮着雪花屏,有的清晰地显示出某个地方。
不少屏幕上的内容,岁晚都觉得眼熟。
恒韵拍摄广告的大楼、世杰常规演出的剧场、世杰提供给她的公寓的走廊……
“我草……”
清脆的国骂脱口而出。
岁晚脑子里被一下子塞进很多东西,天灵盖都麻软了一片。
她呆滞地扶着房间里的那把椅子坐下,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都只有一个想法——
时决明,牛的。
开放式囚禁只是时决明卸人心房的小把戏吧。
这条线的时决明比她想象得还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