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儿子的屁股多了几道红印。
在紧张的战争岁月里,跟大家讲了这个笑话,无非是说,在我的队伍里,绝对不允许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存在,长此以往,个个都得掉脑袋。
接下来的行军就非常顺利了。
八月八日,攻克临汾郡。
八月十三日,攻克降郡,俘虏太守陈叔达。
八月十五日,攻克龙门。
八月十八日,攻克汾阴。
八月二十一日,抵达壶口。
到了壶口,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壶口瀑布是黄河最窄的地方,但是现在正值夏季,激流拍岸,洪声震天,挡住了我前往长安的去路。
风在吼,马在叫,太阳当空照,黄河在嘲笑,我率领的这支队伍好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这实在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事情,我是望河兴叹,还是强渡黄河?
我感慨万千,遇见了卖牛卖地娶回来个哑巴,无话可说的境地。
好了,开会决定吧。
正当此时,刘文静和康鞘利两个人不辜负我的期望,带着五百名突厥士兵和二千匹马赶到了。
我见状,高兴地对刘文静说:“你不愧是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之人,马多人少,正合我意,解决了交通拥堵的问题。”但是,会上出现了两种对于下一步进军计划截然不同的声音,差点把我肚子气大了,简直是先穿鞋子后穿裤,乱了套了。
怎么就没有出现一致的意见呢,要我拍板,那得损失多少个脑细胞?
第一种意见是:不要和屈突通发生摩擦,直接渡过黄河,捣掉杨广的政治中心长安,持这种意见的代表人物是刚刚投奔我唐军的河东户曹任环。
第二种意见是:迟早要和屈突通见面,何不拔掉这颗钉子,才安安心心渡过黄河去,到了长安也无后顾之忧,持这种意见的代表人物是刘文静和李世民。
我动用了所有脑细胞,最后决定暂时不渡过黄河,也不立即攻打屈突通,而是写信去给一个人。
收信人是孙华,拥有几万人马,在关中的义军中实力最强,但是他最缺少的就是政治嗅觉和精兵强将,有了资本也无处投资,放在身上会贬值的,他亟需一个大有前途的潜力股。
我正是抓住了他的心理,希望他能加入我的这支潜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