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士顿被我说的迷迷糊糊的,心里也没了主意。
我怕他想下去再给他琢磨出什么来,忙接着说道:“对了,听您话里的意思,您对魔法非常了解,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哪里,我只是知道点皮毛,远谈不上了解。”
果然,被我这一打岔,夏士顿的注意力终于转开了。妈呀!以后得千万小心了,差点就穿了帮。
我正暗自庆幸间,就听夏士顿继续说道:“第五星际联盟的魔法分为光明和黑暗两大类,他们的科技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他们称之为魔科技。这两大流派便像是生死冤家一样,水火不容,打打杀杀已经数十万年了。而造成这一结果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二者对生命本质的理解。它们就好像我们联盟武者中的道、魔之争一样,归根究底就是信仰上的不同。光明魔法认为生命的本质就是生,没有生那来的命,所以才有了生命的定义。而黑暗魔法则认为,生命的本质是灭,也就是灭亡、死亡的意思,他们认为,生命的产生就是为了走向死亡。死亡是生命的唯一终点,它是一个生命最终的、也是必然的归宿。没有死,何来生呢?”
“唉!这其实是个哲学命题,这个命题几乎困扰着所有智慧生命。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到哪里去?”
“呵呵!您瞧我,说着魔法呢!怎么又跑到哲学上去了。”夏士顿自我解嘲的笑道。
“哪里,您的阐述非常精辟,对于这个命题,我也一直是困惑不解。而且我也不了解联盟,您若是知道,不妨也介绍一下。”我客气的答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把我了解到的简单给您介绍一下。”夏士顿对我的大度很是欣赏,在痛苦中仍能体谅别人的人,自然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其实第五星际联盟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铁板一块,他们内部一直是纷乱动荡的。之所以会成立联盟,完全是长年征战后,无论黑暗还是光明一系,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无法消灭对方。况且他们还有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第五星际同盟。于是在强敌的威胁下,双方才不得不结为联盟。”
“虽然如此,联盟内光明与黑暗的斗争仍然存在,只不过它们由明转暗了而已。现今的联盟,是光明一系占据着上锋,他们占据了联盟近百分之七十的空域和资源。”
“我对黑暗系魔法不怎么了解,只知道这一系的魔法,大都是针对生命力而施为的。现在看来,两位小姐目前的症状应该就是由黑暗系魔法造成的。而且很可能是由一个高位魔法师造成的,唉!这就相当麻烦了!”
听他这一说,我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那就是说,即便找到了病因,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
“也不能这么说。”夏士顿的话又让我看到了希望:“既然知道了两位小姐致病的原因,我虽然没办法治好她们,但是延缓或阻止病情的发展,我还是能做到的。只要能争取到时间,我们便可以想办法找人帮忙了。唉!虽然困难了点,不过我想两位小姐吉人天相,她们的病终究是能够治好的。”
“夏院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珍妮有救了吗?”夏士顿刚说完,范思戴德就接上了。
原来珍妮刚刚睡着了,范思戴德不想打搅女儿,所以也出来了,正好听到夏士顿最后的那句话。
范思戴德激动兴奋的样子让夏士顿非常尴尬,这个人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啊!只要这位议长大人稍微松松手,医学院每年的经费就能向上翻个跟头。同样的,议长大人若是不高兴了,向下翻个跟头也不是什么难事。一时间左右为难的,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是这样的,议长阁下。”夏士顿的样子真是很难看,我便代他答道:“我们目前仅仅只找到了病因,最多也就是可以控制病情不至于恶化,至于根除嘛!现在还没有把握。”
“是这样啊!”范思戴德失望道。
“很抱歉,议长阁下。”夏士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才对范思戴德讲道:“我们现在已经可以断定,珍妮小姐和艾莉辛德公主都是被黑暗魔法所伤,生命力出现衰竭。若是照目前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两位小姐最多只能再坚持十至十五个小时。”
“什么?黑暗魔法?”范思戴德失声叫道:“天啊!怎么会是黑暗魔法呢?”
“是的,议长阁下,小姐的确是受到了黑暗魔法的攻击。不过凶手现在已经被沃特先生全部擒获了,而且小姐所有的症状也都证实了这一点。”
“凶手全部抓住了?他、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其实从之前的对话中,范思戴德就已经猜到凶手是什么人了,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并不想,甚至是不愿意肯定而已。
身为奥米加联盟的最高行政长官,他对第五星际联盟的了解要远比其他人多得多,而黑暗魔法师意味着什么,他更是心知肚明。
范思戴德的表现让我大失所望,堂堂一个联盟议长,竟然如此懦弱,还不如夏士顿有骨气呢!我不由把头转向了一边。
夏士顿见我面色不悦,忙接道:“据凶手交代,他们都是来自第五星际联盟一个叫做马陆棵星球的,身分都是黑暗魔法师。”
事实毕竟还是事实,并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而产生任何的改变,议长也不行。
范思戴德不安的支吾着:“第五……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好一会儿后,才又突然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珍妮?是谁指使他们干的?”
夏士顿闻言只好把目光转向了我,因为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
“不要看我,我也不清楚。”我耸了耸肩:“口供才只问了一点,他们便都自杀了。”
反正那么些狗屁黑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