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文章水平怎么样,刘异完全不计较,逼逼赖赖写一堆。
具体啥意思他也不清楚,总比写不出来强。
考完最后一门,刘异仰天大笑三声,走出考场。
还没出贡院,又又又碰上周耿直。
周耿直完全没有高考结束如释重负的表情,相反地他一脸愁云。
他小声问:“刘异,如果真像你说的考官已经内定好了晋升名单,那是不是无论你我考得如何,都没有晋级希望了?”
刘异耸耸肩:“我中不中无所谓,至于你嘛,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周耿直问了一个没有二十年脑血栓问不出的问题。
“只能如此吗?假如我去长安告状,会告赢吗?
刘异搂着这傻孩子的肩膀,真诚建议: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思想不滑坡,到处是办法。我要是你,就把内定好的人逐个暗杀了。”
“你……你这时候还有闲心说笑。”
“我哪有笑,你看我表情多严肃。”
刘异的表情是很严肃,甚至从严肃渐渐发展成凝重。
卧槽,哪来的衙役?
他们已经走到贡院门口,他看见门被堵住。
二十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和十几名身穿便服的不良人,将贡院团团包围。
一名衙役拿着画像站在门口大喊:“吾等奉命缉拿日前在崇业坊行凶的案犯。”
喜欢大唐一根棍()大唐一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