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了表文,表姐打了一个哆嗦,有点昏迷。
姐夫把表姐扶上沙发躺了一会,表姐才缓过来。
见表姐已经清醒,我问刚才发生啥你知道不?
表姐说啥事儿啊,咋啦?
然后姐夫把刚才的事跟表姐说了一遍。
我告诉她,你被阴扑了一下,肯定不舒服,以后就没事了,晚上别忘了烧钱就行!
并不是所有的家鬼都这么容易送走,有个叫林强的横死鬼,死后的三年内把母亲磨成了间歇性精神分裂,把父亲磨的总想自杀,还经常让哥哥姐姐梦魇。
林强在十七岁的时候,不顾家人的阻拦,跟一个三十多岁的风尘女子生了一个孩子,后来成了瘾君子,又做小生意赔本,在自杀的当天先给父母磕了头,晚上偷偷的喝了农药,死时十八岁。
林强的大哥林峰,在给我打电话的前一晚,说自己家里四口人在三个不同的地方,都感觉身后有林强在跟着,然后说了林强这几年干的事,也说了这几年给林强做过超度。
第二天我去了林峰老家,刚进院子我说,房子里有东西。
林峰母亲哭着说,肯定是我老儿子。。。。。。。听得我老揪心了。
我把林峰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弟弟要是真在房子里,你老妈能接受得了吗?
林峰说,晚上我把她支开吧,哎!
林峰家房子中间是一个走廊,走廊两侧各是一间屋子,有东西两个厨房。
晚上九点,我刚把点着的三根香插上走廊里的供台,香雾打着旋往上升,西屋门哐当一声打开,吓我一跳,林峰爷俩没反应,估计是习惯了,整得我挺尴尬。
我隐隐约约看到西屋门口站一个人,探着身子看我,往前挪,又往后退,好像在跟我说着什么。
我对他说,今天晚上我要封宅,你有什么话赶紧跟我说,我转达给你父母,哥哥姐姐。
我说完,他往供台这里走,离我越近,我越是看不清他。
他站在供台前的时候,三根香的香灰拧成了麻花形状。
我说,我应你两件事,第一,给你烧替身烧房子,让你临时有个去处。第二,我帮你爸介绍一个庙里的道士,给你做真真正正的超度。
你一会儿跟我走,先把东西烧给你。
我声音落下,供台的香雾四散开,这是不同意呀。
我掏出道宝师经印,他没动。我再掏出紫薇令,他嗖的一下退回了西屋门口。
我把紫薇令放在供桌上,叫出了林峰的母亲和妹妹,然后说,有什么话你们全都说出来吧。
林峰母亲边说边哭,足足半小时,说了当年跪着求这个儿子,他也不听话,又说了丈夫当年为了给这个儿子筹钱做生意,挨家挨户借钱。。。。。。。。
亲属们哭诉完,我们都看到他雾蒙蒙的脸上挂着两滴黄豆大小的乳白色液体,然后往入户门外走。
供台上一共十一根蜡烛,蜡烛的火苗往入户门外飘,持续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