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的一座茅草屋,门前一条弯弯的小溪,溪边野花盛开,蝴蝶翩翩。
抗宋胜利后,花木荣回归故里,和自己的郎君过起了安逸的生活!她每天打草养猪,磨米喂鸡,晚上伺候郎君。
炊烟袅袅,做好饭菜!等着下田种地的郎君归来。
“娘子,我回来了,”
还在打扫卫生的花木荣,心头一喜,刚想扔掉扫帚。腰身传来一阵甜蜜感。
一双手轻柔的抱住了她,一股男人气息,让她很是安逸,比战场杀敌还安逸。
被一阵乱摸后,花木荣也是有些微醉。
“娘子,辛苦了!”
花木荣自然的回复道:“郎君,下田辛苦了……我给你炒了一盘田鸡!”
忽然一个大胆且切合实际的想法钻进了她的脑海:我哪来的郎君?哪来的田鸡?哪来的这破茅草屋?
猛的回头,
哎哟,我的妈呀!你个死刘魁……
花木荣猛的惊醒,坐了起来。吓得大汗淋漓。浑身有些难以置信的不自在,好像被狠狠的翻过一番。
棉被都快下了身,自己身无片缕的模样跃然纸上。
花无荣意识到了什么,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抽刀一个回抽: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了,我竟然又梦见那个天杀的玩意,死皮赖脸的!”
“咦,我的抱腹呢?刚才还在的呀!”
“神奇了?”
“这个死刘魁,怎么老入我的梦!”
“老娘怎么感觉浑身被翻炒了一番。比打仗还刺激!”
……
天刚亮,
爱睡懒觉的刘魁依旧在睡懒觉。
醒来后,碰见的是一张太监脸,大骂道:“你干什么,罗敷呢?”
马无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外面围着一圈人,陛下,低调一下!”
刘魁瞬间秒懂,发出惨叫道:“哎哟朕的天灵盖,哎哟,朕的大酸腰……徐州城不能丢啊!”
出了营帐,跪拜着一群人,为首的是萧道义。
“陛下,今天是撤出徐州城的唯一机会。再不走来不及了……”
刘魁皱了皱眉头,依旧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神虎军从宿迁过来,受到了魏军的阻击,死伤惨重。再不走,徐州城就被围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刘魁表现的有些惊慌失措,反问道:“萧将军,你扪心自问一下,徐州城能丢吗?”
萧道义被问的哑口无言,坚持道:“徐州城不能丢,可是……可是死守徐州城,陛下安危难保啊,城破,陛下必定被魏军所获,那才是宋国的灾难!权衡之间,都应该弃车保帅,留我们在这死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