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烟南探了口气,问道:“不知二城主为什么一定要认为‘紫玉书简’在我手里?”他一直不明白怎么许多事都莫名其妙的牵扯到了自己身上,连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时便狎昵感着问了出来,希望自己能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倾主冷冷的盯着张烟南,嘿嘿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
张烟南点点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又向汀雨眠道:“你知道么?”
汀雨眠没想到他又问起自己。连忙摆手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张烟南一阵失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逸主忽然大声道:“那好我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张烟南我问你近一个月前你是不是在湖岛山庄?”
张烟南想了想,自己自出了湖岛山庄后莫名其妙的遇到了胡亦可,跟他路上混了几天,就径直到了七杀城来,这其中并没有做什么停顿,再后来就在床上躺了二十来天,这样算来自己那时还真的在那里,便点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薛逸主嘿嘿笑道:“那好,你是说你那时是在湖岛山庄了?这是没错的了?”
张烟南点头称是。道:“是啊,没错,我在那里还认识了袁仲路,那时候‘紫玉书简’可不就在他手上。”
薛逸主闻言看向薛倾主,薛倾主向张烟南道:“那么江湖上传言就是没错了?”
张烟南奇道:“什么?”
薛倾主冷笑道:“江湖传言袁仲路拿到‘紫玉书简’后就到了湖岛山庄,而你张烟南一直都和他在一起,直到他死在你手上。”
张烟南听到最后一几说‘直到死在你手里’时,纵身一跳,大叫道:“你…你说什么?死在我手里?谁…谁死在我手里?”这最后一几话也太让人惊讶了。
唐盈野和张烟南相识的时间并不长,至于张烟南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不知道,而在那天早上看过张烟南发疯的样子后,认为他就是杀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只是他能不能杀的了人,凭他现在的武功,嘿嘿,就是想杀人恐怕也很有限的很。这么想来只怕那个什么袁仲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因此听了薛倾主的话反倒觉没什么。
汀雨眠和唐盈野相比较起来和张烟南认识的时间要长怎么一点点,但也长的有限,不过以她对张烟南的了解,想他杀人的可能性应该不会太大,但话又说回来,人在江湖之上,那还有不杀人死人的?听到之后虽感意外,却并不是很惊讶。
最以外的当属张烟南自己了,他早被薛倾主的一番话炸晕过去了,满脑子现在都是莫名其妙的想法,什么也理不出来,只是喃喃的道:“我杀了他?”
其实说起来他和袁仲路也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交情,比之他和胡亦可的关系还颇有不如,但在乍听之下说是自己杀了,还是有点反映不过来,说什么他二也不是什么敌人,自己凭什么杀他啊?
薛逸主将张烟南的表情一点不露的瞧在了眼中,心中却甚为纳闷:看样子他可不象是杀了人的样子,那可不是好装出来的,再说了人在江湖之上就算是杀了几个人难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搞一个现在这表情么?难道说的江湖上是讹传了?但这也传得太离谱了吧?
想到这里不禁看向薛倾主,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薛倾主走到张烟南跟前,拍了排他肩膀,安慰道:“我在的你们是好朋友,恩。那个嘛,…就是他。。他那个将东西交给你也没什么,我兄弟只是想找点东西罢了,张少侠还是好好想想罢。”他说来说去硬是将‘紫玉书简’压到了张烟南身上,而对张烟南的样子也是没办法。只好这样说说好了。
薛逸主看看外面的天色,这时是越发的黑了,看样子过不久就要天明了,叹道:“那好吧,咱们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好了,张少侠你再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过几天再来,你看二天的时间够不够?那好就这样了。”他见张烟南没有回答,便自作主张的替张烟南应下了这二天的时间。说完了向薛倾主招了招手道:“二弟,咱们今天就回去了吧,过二天再来看张少侠好了。”向张烟南又道:“那张少侠就好好的休息了,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好了,不用客气的!”
眼见唐盈野二人还站在房间里,似乎并没有回去的意思,眉头一皱,却又不好说,叹口气,一脚已然跨到了房门外,就要离去。
张烟南稀里糊涂的听到薛家两兄弟的一番言语,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唐盈野走到跟前,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张烟南忽然想起一事,抬头见薛逸主二人已经出了门口,一步上前便大叫道:“城主!”
唐盈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叫道:“你作死啊?一惊一咋的!”
薛逸主和他兄弟都走出了门口,听到张烟南呼唤声,均是一喜,借回过头来。薛逸主问道:“张少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心中却想难道他要说‘紫玉书简’的事?只是没这么快吧?我都说再给他几天时间的。
可怎么想来都不会有什么坏事,想到这个,薛逸主心中便甚是高兴。
张烟南见薛逸主兄弟二人被自己的一句话竟都停住了脚步,甚感意外,更是不明白薛逸主表情,那敢情都要笑出来,但就是现在这般的微笑也让人纳闷。
张烟南走到他跟前,一抱拳道:“薛城主,感谢你们的照顾,不过张烟南现在就要向你们告辞了,我明天可就要离开了!”
薛逸主满心的等着张烟南的‘紫玉书简’,却没想到等到这么一句话,心中的失望那自是不用说了,转头和薛倾主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提起要离开的事。
薛倾主沉声向张烟南道:“张少侠不知为何突然要离去?还这么匆忙,难道说的我家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想他就曾伤过张烟南,让他没事就在床上躺了二十来天,现在还有意思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