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卿说。
“那这是谁的血?”
顾辞一边拿桌上的消毒湿巾给时卿擦手。
“她那个儿子的。”
时卿面上的神情比之前好多了,像是好一顿出气,“她欺负你,我忍不了,她和她那快死的男人又不禁打,我只能去打她儿子了。打完跟她说了几句话,把离婚协议书抢过来撕了。就这样。”
“你跟她说了什么?”顾辞问。
他看着时卿手上的血,以及黑色衣服上浸润,就能想象到宋君谣那个倒霉的儿子被打的有多惨烈。
时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淡淡道:“没什么。总之,她现在应该忙的焦头烂额。”
顾辞也不打算再插手,只是能想象到时卿可能大闹了君盛集团。
“以后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再说出那样的话?”
时卿伸手握着顾辞的手,“那真的比杀死我还难受……”
“再也不会了。”顾辞保证着。
顾辞这辈子,从小到大,好学生、好孩子,安静、内敛,没做过什么大胆疯狂的事。
但当他决定为了时卿在一起而努力的时候,他就意识到,
这算一件。
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齐瑞推门而入。
“您二位要是结束了,我就把孩子带进来了?刚把她接回来的。”
“嗯……”
时卿应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苏漫不是说她要去帮我接孩子吗?她人呢?”
虽然她之前情绪低落,思绪一团乱,但她记性好,对苏漫的话有印象。
“苏小姐不久前给我发了消息,说魏先生伤的很严重,还在抢救,所以让我先去接孩子。”齐瑞说。
“魏先生?哪个魏先生?”顾辞问。
“魏之恒。”齐瑞说。
“魏之恒?!”
顾辞站起身,有些焦急地往外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魏之恒怎么好端端地就进抢救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