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蕾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女人,看肖雄起床去卫生局洗漱,头发蓬乱的她回房穿了一条睡裙,走进厨房里,切了几块面包,煎了个荷包蛋,配上两杯牛奶,刚好肖雄洗漱完毕从洗手间里出来,周蕾挤眉笑道:“吃了早餐再走吧。”
心头刹那的暖意,肖雄讶异的眼神注视着周蕾,没想到她是一个如此细致的女人,对生活的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一夜的欢愉在毫无征兆又难以抗拒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也没太过于纠结自己和周蕾的关系,反倒是觉得跟周蕾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肖雄走到了周蕾身后,右手忍不住在那翘挺的臀部揩油,头部紧靠向周蕾的耳边,邪气的笑容尽显帅气。
“这算是给我的奖励吗?”
“你好坏……”周蕾扭了扭腰肢,放下了一贯的高冷姿态,眨了眨眼,“今晚来陪我好吗?”
“你还真是个妖精啊……”肖雄在周蕾耳边亲吻了一下,“今晚看情况吧。”
急忙赶到了医院里,迟到了几分钟的肖雄特意去了一趟行政部门,让负责行政管理工作的同事给自己记上“迟到”,细微的举动,不为做戏,只是觉得既然自己身为急诊室的主任,在工作上就更应该以身作则。
“身材真的没得说,口活太舒服了!”自言自语的肖雄脸上多了些淫、荡笑意,忍不住再次回忆起昨晚跟周蕾沙发上“激战”的场景,对周蕾那方面的功夫尤为惊叹。
晚些时候,忙碌了一天的肖雄刚刚下班,想去一趟幻情酒吧看看最近几天的情况,不料夜鹰那头却派人传来紧急消息,忠义堂的堂主之一的花豹遭袭,他控制的一个私人会所遭人打砸,十多个兄弟受伤被送往医院。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与忠义堂为敌?肖雄雷霆大怒,去往花豹的修理厂。
……
“大哥,花豹在里面。”等在修理厂外的夜鹰见到了呼啸而至的雷克萨斯,不紧不慢的脚步走了过去,平稳的语气对下车的肖雄道。
“是谁干的?”
夜鹰表情还是如往常那般平静,也许在他看来,天塌下来都没办法扰乱他的心绪,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劫后余生,他更看开了。
“进去再说吧。”
修理厂里,一众小弟分列在两旁,坐在一间修理车间门口的花豹气得脸红脖子粗,身体像是快要脱缰的野马,双拳紧握,只等肖雄的到来。
“大哥!”花豹恭敬拱手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无异于打了肖雄的脸,肖雄心中的愤怒丝毫不亚于花豹,“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恩,是耿子龙的手下,徐三!”花豹怒声道。
“人在哪里?现在去找他算账。”肖雄斩钉截铁的语气做了决定,脸上尽是凶狠之意。
“好!”花豹从来都是个暴脾气,有人砸了他的场子,还打伤了他的手下,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现在得到了肖雄指令,眼里杀意涌动,“现在就去找那狗的,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还需要带人吗?”夜鹰扫了一眼那些个蓄势待发的小弟,凑到肖雄耳边道,“我们三个去,完全够了,人太多容易惹麻烦。”
夜鹰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前几日他便听到了风声,海城的公安正在严密监视道上的风波,这种节骨眼上,如果和徐三大动干戈,很可能招致警方的针对,得不偿失。
但是花豹的仇又不得不报,所以夜鹰才会觉得两难抉择。肖雄瞥了夜鹰一眼,“也好,就我们三个去,这个徐三跑不了。”
diǎn头走向花豹,夜鹰低语了一句,花豹露出了惊愕表情,却没有多言,摆手指挥道:“全都留下,你们不用去!”
小弟们面面相觑,不是要去找徐老讨回面子么?这是为何?
三个人匆匆走出了汽修厂,坐进了肖雄的雷克萨斯里,肖雄发动引擎的刹那,侧过头看向后座的花豹,“你说的徐三是耿子龙的人?”
“恩!”花豹怒道,“我查过了,就是他的手下!”
心头莫名的不安,肖雄皱眉道:“你和耿子龙有过恩怨?”
“没有,”花豹气急败坏的神色,听肖雄这么问,眼里闪现一丝疑惑,果断回道,“我也不知道这狗的是疯了还是故意挑衅,昨晚徐扫带人大闹我的宏盛会所,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我怎么觉得有些蹊跷?”肖雄愣了半秒,迟疑的表情,看向副驾驶位的夜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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