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用膳吧。”薛将军神态恳切看着沈氏。
沈氏道:“也好,我亲自下厨,给您做几样菜吧。”
薛将军很高兴,点头同意了。
胡姨娘领着沈氏去厨房。叮嘱厨上的媳妇子们给沈氏打下手。
6落就在闻氏坐在正院的堂屋,陪着薛老将军。
丫鬟们端了茶,又换了茶。
薛老将军和女儿密谈了一个时辰,精力不济,歪在椅子上打盹。
直到午膳准备妥当,薛老将军才醒过来。
他小憩了片刻,吃了顿满意的午膳,精神头极好,闲聊了起来。
“。。。。。。。你是闻公公的侄女?”薛老将军问起闻氏的身份,二伯母告诉他。他就特意问闻氏。
提到闻乐喜,薛老将军没有鄙夷或不屑,甚至用敬称。
“是啊,将军。”闻氏笑道。
薛老将军就感叹:“我老薛这一生,佩服的人没几个,闻公公算一个了!”
这话,闻氏骇然,6落同样。
文官武将,个个对社稷居功至伟,自负贡献大。谁能瞧得起太监?
别说薛良朋戎马半生,保家卫国,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提起太监都会露出几分不齿。
京里那么多拍马屁的人。都没人在闻氏和6落面前说过敬佩闻乐喜。
6落和闻氏难以置信看着薛良朋。
薛良朋明白了她们母女的震惊,笑着道:“闻公公离京六年多,为天下安宁,劳苦功高。一人之力,省天下兵戈之灾,功在百姓。功在将士,功在朝廷啊!”
他还想细说。
突然,他想起了有些事尚未公布,又见闻氏母女更震惊,她们不知道,薛良朋的话戛然而止。
他是病糊涂了,什么都往外说!
“我叔公不是去南诏国做官了吗?”6落笑道,“怎么将军说他对社稷有功?”
南行的六年,是一个迷。
世人都在猜测,包括6落和她母亲。
她们也问过闻乐喜,闻乐喜的回答滴水不漏,就是南诏国做官,维持政局。
而闻乐喜身边的太监一清,也是跟随他的,6落套过一清的话,怎能一清嘴巴太严,为人又精明,没有套到。
反而是薛良朋知道点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