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一个很优秀的爱慕者。就好似失去了一件为她添光增彩的华丽锦衣。她真想杀了安玉岫,可偏他又是她的亲兄。
安玉岫对她的躲避,不是情难自禁,而是恶心和反感,这叫淳宁郡主内心十分的抓狂。
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到底怕什么?
可表面上,淳宁不能带出半分的不悦,他们兄妹可是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辈子是休想撇清关系了。
“那你快回去吧!”安玉岫低声道。
淳宁小心的玩笑话,惹得安玉岫心中的反胃压制不下。
他只想她赶紧走。离开他的视线。
淳宁郡主只身一人,这是远离京城的湖州府,夜深人静时,她的兄长不问她的来意,不担心她的安全,居然让她赶紧走。
淳宁内心的杀意,全涌了上来!
安玉岫的态度,侮辱了她!
“哥哥,你早些歇息,尽早回家。”淳宁郡主态度轻柔。语气和善,看不出半分的恼怒。
安玉岫连忙点头。
淳宁郡主刚走出去,他立马就把客房的门关上了!
哐当一声巨响,似重石击打在淳宁郡主心头。
她的手紧紧攥起来。粉嫩的指尖捏得白。
安玉岫则惊魂未甫。
他侧耳倾听,好似听到了淳宁郡主下楼的脚步声,半晌之后脚步声消失,好似离开了客栈。
他这才敢喘口气,使劲喝水压压惊。
他不明白为何,从前还信任疼爱的妹妹。现在怎让他如此恶心?
等这股子恶心感过去之后,安玉岫回味过来,哪哪都不对劲啊!
“她怎么到了湖州府?这里不是京城,她来做什么?”
“娘不让她出门,怎又改变主意,让她来这么远的地方?难道家里出事了?她这次来江南的目的是什么,谁送她来的?”
“她现在住在哪里?”
安玉岫想到这些,心中惊恐万分,想去找淳宁问个清楚。
偏他从感情上又不愿意再与之接触,他受不了,太恶心了。
安玉岫想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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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孝期,实则是二十七个月。
6其钧是景耀六年正月初九去世了的,今年的四月初九,6落全家就正式除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