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要爸爸!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眼睛不放。
“齐叔叔就是齐叔叔,怎么会是爸爸?胡扯!”
冬梅不接那苹果,苑秋棠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想齐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来!”
“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会来?”
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
“刚才还不要人家,现在又盼着人家来?”
苑秋棠戏谑道。
接到苑秋棠的电话后,齐心远第二天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
苑秋棠却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位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了身,要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痛,顺便照顾一下她。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从门孔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兴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
看到冬梅那娇挺的胸脯,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燥热起来。冬梅小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次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制服,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蹿上来要做坏事,而趴在他怀里的苑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长大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胸脯长大了。
“我都十六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苑冬梅抬起头来,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制服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从小冬梅认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位齐叔叔。所以每当齐心远与她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而齐心远也在心里早就把冬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齐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现在都流行这个,又不是什么违反人伦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说了,我跟齐叔叔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饭后,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了一个让她棘手的问题。
“你……”
苑秋棠不知说什么才好。
“爱是我的自由!”
苑冬梅扔下这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都是你宠坏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苑秋棠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倒觉得我们挺投缘的。让她认我做干爹,你不会反对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
苑冬梅在自己房里大声嚷了起来。
齐心远笑了笑,苑秋棠却沉着脸。
“看来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齐心远得意的去洗漱之后,就进了苑秋棠的房间。不一会儿苑秋棠也跟了进来,她还没怎么准备,就被齐心远搂进了怀里。只轻轻一按,她就倒了下去,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齐心远舔着她的玉颈,撩拨得苑秋棠身子火热火热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似的。齐心远一只手在她那玉腿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则揉捏着那娇挺的玉峰。虽然齐心远见了女人不外乎这几种姿势,可每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拨弄开了苑秋棠那紧贴在一起的肉缝,丰满的肉壁湿润而爽滑,当齐心远的舌尖舔弄着她乳尖上那颗红樱桃时,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来。
“哦——”
来自深处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能量让那雪白的胴体在床上扭动起来,两条玉腿不停的绞着,那片浓密的阴毛惹人性起,齐心远五指穿了进去,采住那浓密的细毛抓了起来。
“啊——哦——”
苑秋棠一边呻吟一边将手构到齐心远的股间,抓住那雄起的一根。她一边抚弄一边往上提,终于将那粗大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而齐心远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来撩拨她,更让她欲火难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