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意识到他的逃避,果断将深深的吻烙在他的唇上。
越无欢被吻得晕头转向。
宋清时很擅长学习,这些日子早晚都接吻,在越无欢的教导下,他渐渐掌握了怎样让两人快乐的技巧,如今把满分试卷交了回去。
越无欢感觉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害怕出糗,想推开紧紧贴着自己的人,却发现对方的身体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无欢,你感觉到了吗?宋清时放开了他,轻声道:我对你是有欲望的,只是我太迟钝,不知道怎样表现出来,我也害怕,你不喜欢。
越无欢喘息道:我喜欢的。
宋清时再次吻了吻他,深呼吸,坚决道:不要用天心竹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怕痛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越无欢明白他的意思,拼命克制着不多的理智,尝试让他放弃,你是个男人,承受这种事,不会感到羞耻吗?
不会,宋清时想了一会,回答,我只和喜欢的人做这些事,不羞耻。
越无欢不敢置信:喜欢?
宋清时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无欢,我喜欢你。
这句曾妄想无数次的话,将他带回了那个最美好的幻境。
越无欢愣愣地看着少年清澈眼睛里唯一的影子,感觉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真实的世界和幻蛊的世界重叠了
心里的枷锁在一根根松开,欲望的野兽在咆哮,锁情好像失去了效力,他竟忘了克制自己的感情
宋清时意识到他身体已绷到了极限,拿出了几瓶膏药和伤药,递入他掌心:别害怕,我不会受伤。
越无欢用仅余的一丝理智,喃喃道:清时,不可以
宋清时解开了法衣,他就像一个礼物,打开了重重叠叠的包装,露出里面最纯洁的心,把自己全部都送给喜欢的那个人,要在他心里留下最深的烙印。
越无欢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
无欢,你想用什么姿势对我做这些事?宋清时想起了自己整理的资料和重点,他偷偷看了眼小抄,感觉太难了,有点心虚,决定将选择权给有经验的对方,我应该躺着?趴着?跪着?还是绑起来?
越无欢脑子里的弦全断了。
血王藤从四面八方钻出,缠上了宋清时的手脚,将整个人抓过来,控制在掌心。他轻轻地嗅着颈间渴望已久的药香,声音颤抖而沙哑: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宋清时想了想话本里的标准答案,我在欠日。
越无欢的眼里露出了恐怖的疯狂,漂亮的泪痣在欲望的刺激下,艳得几乎滴血,藏匿多年的饥饿野兽终于被放出了牢笼,他真的好饿,饿得受不了,必须把朝思暮想的猎物,用舌头慢慢地舔抿,用爪子狠狠地亵渎,最后一口口吞吃下腹,再也不留任何转圜余地。
无瑕的白纸终于被染污
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次日清晨,宋清时在血王藤的缠绕中醒来,他尝试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紧紧捆在了越无欢的心口上。
越无欢将压抑许久的欲望都释放了出来,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再没有梦到那些畏惧的场景,精神稍微放松,多年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竟是沉沉地睡了。
宋清时不想吵醒他难得的深眠,便不再乱动,贴在他心上,数着心跳的声音,反思自己昨夜的表现能不能及格。
他假装镇定,其实挺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