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球上,也像在地球一样,没有异常感觉,皆大欢喜。yohulou
“我们不回地球了,就在这里居住!”
“让别人射日去吧,我们有了这个地方还愁过不上舒适生活!”
军兵们议论纷纷,各抒己见,不一而足。
布梭不计较他们议论,把军兵们集中到一处说:“孩子们,我军初次出征,便被这星球阻挡,不得前进,无可奈何只得降落此星,既上此星就得对这星查个水落石出,设法超脱。同心协力,前往射日,切勿生留恋之念……”
布梭话未说完,忽听一声大喝道:“何处妖人,敢来侵犯我泥球星!”
众军兵循声望去,却见面前站着一个满身白毛,嘴脸与一般人无异,但身高几丈,腰阔数围之人,不免大吃一惊。要知事情如何,且待下回再叙。
第四回布梭大战太不用烯娥求婚后将军
却说军兵们见面前站着一个满身白毛,嘴脸与一般人无异,但身高几丈,腰阔数围之人,不免大吃一惊。还是先锋官布梭比较镇定。他细心打量对方神态,虽有凶神恶煞之象,未有吃人之心,便小心翼翼地上前施礼道:“地球九州射日军后界大将军磨下先锋官布梭谨向巨人致礼!”
那巨人听了毫无反应,不知他能不能听懂。
布梭见没有反应,又说道:“因太阳宫造九个假日,以强光侵略地球九州,残害九州百姓、生灵,焦枯万物,所以,大禹帝命我军反侵略,出兵前往太阳宫问罪,决心把九个假日毁掉,想不到中途被你这泥球星所阻,本军无法超脱,不能前进,所以降落这星,欲求一超脱之法,并非有意占领此星,请巨人原谅,并指点超脱之法,本先锋立即领军离去,秋毫无犯,不知巨人意下如何?”
那巨人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既到了我泥球星,还想超脱离开?说得好听!告诉你,教你们超脱是假,我超度你们是真!”说话间,两只巨手伸出,快如闪电地抓住两个兵丁往身后一损,损出了半里远近,跌得粉身碎骨。
布梭见了大吃一惊,见那巨人还想抓自己兵丁,急忙喝道:“且慢!”
巨人问道:“还有什么话说?”
布梭说:“敢先请教巨人怎样称呼?”
那巨人道:“你不问,我当然不说,你既询问,我不得不说,只好直告便是。我姓大,双名不用,原是阴都星的值日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些说完,让大某动手收拾了你,好回阴都星向嫦星主交差。”
布梭问道:“阴都星主是不是嫦娥?”
大不用道:“是又怎么样?”
布梭大喜道:“你既是嫦娥的值日官,与我们作对,却是咄咄怪事。”
大不用故作惊奇地问:“你说怪在哪里?”
布梭说:“嫦娥与我们后大将军是好朋友,这次提前出兵,也是嫦娥到九州向我们后大将军的献计,并说我们一出兵,她愿助我们一臂之力,如果她知道你来这里阻挡我军前进,你不受惩罚才怪呢!”
“哈哈哈!哈哈哈!”大不用笑了一刻,又说道:“这些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泥球星本来不是在这个方位的,正因嫦娥知道你急于去射日,才命我把这泥星移来阻止你们进军。都明白了?闲话休提,快些前来受死!”
布梭见大不用力大手快,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道:能息事宁人才是上策。于是对大不用问道:“难道我你之间,除了厮杀,就没有商量余地了?”
大不用气呼呼,腮鼓鼓地说:“没有余地了!”
布梭道:我得以人多势众吓一吓他。于是,冷笑着问:“你一个人,能敌我三千大军吗?”
“哈哈哈!你还蒙在鼓里,可见不是一个将才。我不但一个可以吃掉你三千军,而且,你再多来三千,我也有人对付,我埋伏下的人马,比你多得多呢。”大不用说完,把手一抬,叫声,“军兵们亮相!”
话声刚完,只见他身后树木纷纷跌落,霎时站起上万军兵,个个刀枪戈矛,羽箭雕弓,全身战备装束,齐整整,像人工打下的树桩,肃然齐整,一动不动,气昂昂,如饮吞山河的巨蟒,凶狠狠,虎视耽耽,人人跳牙咧嘴,凸睛睁眼。只要大不用一声令下,便有把布梭三千军咀嚼殆尽之势。
布梭三千军兵见了,个个面如土色,无风生寒,惶惶栗栗,汗流如浆。
布梭本身也暗暗吃惊,心道:自己兵少,而且,士气不振,如果混战,必败无疑,得想出一个法子套住他,然后用奇计胜之。于是,双手抱拳,对大不用问道:“不知你视生灵如草莽呢,还是视生灵如真宝?”
大不用一时明白不过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布梭道:“如果你视生灵如草莽,则让军兵们互相混战,我与你在旁观望,到他们死光才大快;如果视生灵如真宝,便由我与你二人决一胜负。你说是也不是?”
大不用道:“我胜了又怎么办?你胜了又怎么办?”
布梭说:“你胜了,我军任你处置;我胜了,也不要你泥球星,你只教我们超脱这泥球星之法,让我们去射落九个假日便是。”
大不用乐道:“你建议公平,就由我你二人,决个胜负吧。”
布梭想:倘若我两个动手,他的军队也跟着动手,我三千军不糟糕透了。还得束缚束缚他。于是,说:“我你得对军兵讲清楚,先让他们知道,然后我们俩再动手。”
大不用点了点头,回身对自己的副手吩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