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稚安的玻璃屋内。
黎姿曼为她化好了狐狸妆,鼻梁两边点上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小痣。
仔细看,箬稚安的眉眼如黛,和黎姿曼的月牙湾有一点点的神韵相似。
“哇,我好漂亮哦,曼曼姐,我比你还漂亮了…”
“哈哈,你本来就比我漂亮呢…”
黎姿曼笑着打开她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洋娃娃洛丽塔似的裙子,幼稚可爱。
“安安,过了今晚你就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还要穿这种蓬蓬裙吗?”
“那你说我穿什么比较好…”
“我想想,库泽穿的是西装,你穿类似婚纱的白纱裙子多搭配哦。”
“哇,好耶,我就说要你来准没错,来人,快去给我准备礼服白纱裙来。”
“是…”
玻璃屋外,孟鹤煜和库泽站在那聊天嘻哈,听不见他们说的是什么。
能看见两个人眉间的喜悦。
黎姿曼坐在箬稚安的床边接过她递给的洋娃娃来玩,箬稚安老老实实躺在她腿上,摸着她的手,一刻舍不得撒开。
“安安,你在新加坡上学怎么不去找我玩呢?”
“库泽不让,他把我看的很紧,不让我离开他一步…”
“好吧,你会防身术之类的吗?”
“会,库泽来到我身边之后,他天天教我格斗,我现在能在五秒之内用腿锁住他脖子…”
“哇,你可真厉害…”
“嘿嘿,小个子有小个子的好处嘛,我还会爬树,爬的可快了呢…”
“真棒…”
孟鹤煜和库泽不愧是好兄弟,教女人的格斗术都是一样的,黎姿曼能在十秒钟轻松绕到孟鹤煜的身后,扣住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对付一般小毛贼绰绰有余。
更是在他严厉的教习下,教了她不少空手夺白刃的招式,轻轻松松打退敌人手里的刀子,一招制敌,练得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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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斜阳,会堂府的一层和院落掌上明灯。整个小岛,宛若在海上孤立着一颗月亮般,洁白亮彩。
裁缝拿来箬稚安交代的白纱礼服裙,样式若似婚纱,黎姿曼推着有些害羞脸红的小丫头快去换上,给库泽一个惊喜。
随后,黎姿曼走出玻璃屋,满脸嬉笑:“库泽上将这身西服真像新郎官呢…”
库泽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再有半年我们俩就结婚了,办婚礼…”
“那太好了,我和鹤煜一定早来,吃你们的喜糖。”
“好…好美…”库泽看向玻璃屋里换好轻纱白裙的小丫头。
惊艳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