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月丝毫不畏惧牧家的背景。
“就算你是司晚的姐姐,你也无权干涉司晚的选择。”
如春风沐阳般的笑容挂在脸上,牧之深让人看了心醉。
“那你尽管试试。”
就是这么狂妄,月一点都不退让。
听着他们的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对于牧之深,司晚是有愧疚的,可是并不代表着她就可以接受对方这么对自己的家人。
虽然月刚刚闯入自己的生活,但是她们了解彼此最深的秘密,是家人。
再者,既然月如此抵触牧之深,自己是绝对不会在和牧之深有任何深度的交往了。
实话实说,月更像是一个借口,就算没有月,又宫思冥和张奇凛在,司晚和牧之深也是不可能的。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心里很小,小的只装的下一个人,对不起。”
司晚满脸愧疚的看着眼前的牧之深,满脸的受伤。
“学长,谢谢你,我们先走了。”
说完司晚便与月带着孩子一起走了出去。
不死心的牧之深,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一旁的院长十分心虚,脸上尽是担忧。
换上了一脸无害的笑容,牧之深非常恭敬地对院长说。
“真是抱歉,给您带来麻烦了,您放心,对福利院的捐助,我们再加一倍。”
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儒雅的年轻人,和刚才的那对姐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院长连连道谢,一路把牧之深送出福利院,目送他的车离去。
由于那个小家伙一直挂在月的身上,回程的路上,司晚在开车。
带去的玩具许多都留在了福利院,只有司晚手里拿的几个带回到车上,但是还是让小家伙开心的不得了。
“月儿姐,你和牧之深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实在是做不到熟视无睹,明明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司晚不能装作不知道。
一个是自己视为家人的司月,一个人一直都默默爱着自己的牧之深,她不想她们之中任何人受到伤害。
“没有误会。”
既然没有误会,为什么两个人那么的争锋相对。
“有仇!”
差点让司晚开着车撞向路边。
误会还可以解释,可是有仇,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司晚心里,牧之深一直都是一个心性温和,阳光儒雅的大哥哥,他还会有仇家。
不过想想月一直都和宫思冥他们在一起,应该是受到他们的影响了。
“月儿姐,其实你和牧之深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他是个很好的人,而且在帝都,他可是正能量满满的人,帮助过好多人,一点绯闻都没有。”
眼底附上一层阴霾,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