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牧之深,看着宫思冥、张奇凛和华尔,就这样明目张胆,毫无畏惧的走进了自己的老巢,眼底的怨毒更深一成。
拔出手枪,牧之深瞄准了宫思冥的心脏,还没等他扣下扳机,他握着抢的手就已经被一枪打穿了。
紧紧压着伤口的牧之深,狠狠地对宫思冥吼道,“宫思冥,你这么以多欺少,配的上你元帅的称号吗!”
激将法,想知道宫思冥带来多少人,牧之深还真是小看了宫思冥。
“以多欺少怎么了,胜者为王,这个道理没有人教你吗?”
根本不吃牧之深这一套,宫思冥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气的牧之深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杀了宫思冥。
宫思冥三人,缓缓地走上楼,直接绕过牧之深等人,坐到了楼上的沙发上。
就像是他们三个才是这里的主人,而牧之深不过是他们要审问的犯人而已。
坐在沙发上的宫思冥,面色阴冷,邪魅冷笑,“牧之深,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宫家的人!”
牧之深不但没有害怕,还哈哈大笑了起来,“宫家人,你说的,你说的是司晚吗?”
“你敢!”宫思冥的声音,震的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将手上的手放到鼻尖,牧之深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一脸的淫荡惬意,“晚晚身上的香味,时而像百合般浓郁,,时而如茉莉般清淡,时而又像玫瑰般火热······”
宫思冥一拳将牧之深打倒在地,张奇凛死死地控制住宫思冥,担心他把牧之深活活的打死。
“阿冥,他在激怒你,你要冷静!”张奇凛着急的提醒着宫思冥。
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宫思冥,牧之深一把推开去扶他的手下,将嘴里的鲜血吐出,还带着一颗牙齿。
“只可惜,含苞待放的一朵鲜花儿,却被别人尝了鲜!”牧之深淫笑着,眼底尽是怨恨。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宫思冥,又被牧之深的污言秽语所激怒,一脚踩在了牧之深的脚腕,“咯吱,”骨头碎裂的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强忍着疼痛的牧之深,脸色煞白,冒着冷汗,就像是被淹死的鬼一样,让人看了瘆得慌。
“嘿嘿嘿”的嗤笑声,从牧之深的口中发出。
简直和平日里那个文雅的白面书生有着天壤之别。
张奇凛今天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牧之深,心里很是诧异。
想到了牧之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想到人前人后会相差这么多。
“牧之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宫思冥面无表情的对牧之深说道。
“是吗?宫思冥,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永远洗不掉死神的名号,而且,你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我做过什么。”牧之深自信的说道。
“是吗?”宫思冥将陈果传给他的照片,放到了牧之深面前。
没想到牧之深嘲笑道,“宫思冥,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这些照片上有我吗?我只是接到一封信,有人让我来这里,说是能见到我想见的人,没有想到,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殴打致伤。”